公子不以为意:“你这山里倒是神奇。”
琴声戛然而止,似乎是凛月听懂了暗示,心不在焉伤了手指。
我脚步微乱,过去抓了她的手指来看,冻得通红,哪有力气抚琴!于是解了二人的大氅,将自己的披在她身上牢牢裹紧。
听话!
我紧盯着她的眸子,无声诉说。
那副将自是不能忍我无状,出言建议:“公子,我见凛月姑娘畏寒,手没力气,不如请过来斟酒?”
谁说他不爱说话,全是装的!
我倒是还不冷,但也不好抱了人就跑。只等公子应下,扶着她过去落座。
她平日似乎也不做这些,跪坐好后不知所措,只是见我们杯中空空,便伸手取壶。烫酒不烫,壶却烫,凛月手冻僵了,即便摸着没感觉也定会受伤。我取帕子给她垫上,她看了我一眼,不再抬头。
公子见我确实荒唐,心又安了些:“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