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戴个帽子挺好看的!”
“啊?戴帽子?改运,还是辟邪?”
张大胆一脸懵逼,下意识摸了一下头顶。
陈天叹息了一声:“绿色挺合适的!”
“啊?”
张大胆神情疑惑了起来,重复了一遍,“绿色?”
陈天摇了摇头,不再说什么,往楼上房间走去。
只剩下张大胆的脸色变了几次,咬了咬牙。
他当然知道绿帽子是什么意思,但-时接受不了。
穿过偏僻的街道,张大胆四处看了看,地方越来越偏僻了。
他们特地挑了僻静的地方走,以免被人看见。
“老张!”
马车的车帘被人拉开,张大胆听见谭老爷喊了他一声。
“什么事,谭老爷?”
谭老爷的脸色慎重,叮嘱道:
“你千万不要告诉人我到哪里去了!”
张大胆立即拍着胸脯,急忙表忠心。
“谭老爷,你放心,我又不是个傻子!你帮助过我,我办事,你放心!”
谭老爷满意地颔首,摸了摸花白的胡子。
“你知道我有钱有地位,现在正在竞争镇长的时候,让别人知道了对我的名誉有很大影响!”
张大胆点了点头,符合道:
“是啊,影响很大!”
“你好好做,我不会亏待你!
谭老爷拍了一下张大胆的肩膀,许以好处。
“我真的不明白,像你这么有钱有势,要什么女人说一声就行了,为什么要这么辛苦?
张大胆的神情满是疑惑,好奇地问了一句。
谭老爷晃了一下脑袋,看向张大胆的眼神带着几分从嘲讽与得意。
“正因为我有名有钱,不能像普通人那样明目张胆!
再说,家花哪有野花香?”
张大胆心领神会地笑了起来。
“这句话我同意!”
这个时候,花楼的后院到了。
“到了!”
张大胆喊了一声,将马车停了下来。
谭老爷露出一丝笑容,急切地下了马车,对他吩咐道:
“一炷香烧完,接我回去!’
张大胆应了一声,走到福伯的豆腐摊上,将一炷香插好。
只见这里的人都是同行,面前摆着一个香炉,里面插着长短不一的香,烟雾缭绕。
这里也算是谭家镇一个隐蔽的地方,对于穷人来说。
但对于富人来说,这里是享乐的天堂。
张大胆摇了摇头,喊了一声:“豆腐脑!
福伯端来了一碗白花花的豆腐脑,看了张大胆旁边的小伙子一眼。
“你的香差不多,再不去就要挨骂了!”
小伙子急忙将豆腐脑喝完,擦了擦嘴,匆匆离开。
福伯忍不住摇了摇头,眼中带了几分唏嘘。
“想不到现在还这么多年轻人干车夫这一行!”
旁边的马三抬了抬手,不服气地嚷嚷。
“干我们这一行有什么不好?有车带步!”
张大胆点了点头,他家里穷,做这番完全看中的是钱多。
“是啊,又舒服,又赚很多钱!”
“钱是赚的多,......
他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压低了声音。
“我讲个故事给你们听!”
他抬头,把他的老婆打发去买糖,讲起了故事。
“想当年有一人也是干这一行的。他出入有车,每天跟你们一样日子过得挺舒服的!”
“你们几位大哥吃一碗豆腐脑,可是他呀,常去泡个妞!”
听到这里,张大胆露出羡慕的目光。
还是他老实,只喝一碗豆腐脑!
“没有想到有一天,东家提早放他回家一看!乖乖的东东,你们猜他的老婆在做什么?”
福伯摇了摇头,停顿了下来,问他们道。
大家都被他说的故事勾起了好奇心,急忙问道:
“做什么?”
“到底在做什么?”
“偷人!”
福伯拍了一下大腿,神情带着几分懊恼。
“于是他心灰意冷,不做车夫,拉着他老婆出来做豆腐脑!’
“这可是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