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多考一场,便要多花些银子。
他叫陆知义回去,好好跟家里人说说。
陆文且一听,当即就拍板同意,直说银子是小事儿,能念出个名堂,才是光耀门楣的大事儿。
过了年,陆文且把新屋子的收尾活计,全部收拾妥当,就又过去大半年了。
挑了个黄道吉日,办了一场热热闹闹的乔迁酒,两口子带着娃子又回了县城。
晚上,陆文且端着泡好洗净的肠衣,俩人激烈地温存了一番。
事后,陆文且惬意地搂着媳妇儿,“媳妇儿,咱有了知臣他们两兄妹之后,日子可不能就这么得过且过地往下混……”
方雨桐心下一顿,以为他嫌弃肠衣碍事儿,没能尽兴,瞥了他一眼,问道:“咋?你还想再给他们生个弟弟妹妹?”
“哪能啊!再也不生了……”
陆文且干笑两声,讨饶道:“生他们两兄妹的时候,你就遭了大罪,当初不都说好了吗?”
“我今儿是想和你商量,要不咱别卖粗盐了,改做别的吧。”
见媳妇儿来了兴趣,他接着说道:“整个县城拢共就这么些人,咱们每天最多也只能进五十斤盐,顶了天儿,一个月也就挣个十来两,吃不饱饿不死的,我觉得没啥意思……”
“你说咱这么大一个铺子,地段还这么好,就这么一天天儿地混日子,着实有些浪费了……”
方雨桐叹了口气,附和道:“你这么一说,也确实是有些浪费了,那你有啥好主意?”
她心里颇有些欣慰。
别看自家男人吊儿郎当的,野心却不大。
其实,就他们两口子的能耐来说,肯定能挣下一份更大的家业,过上比现在更好的生活。
很显然,陆文且很是享受如今这种,陪伴在媳妇儿娃子身边,安稳度日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