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林道:“庆蛛虽是皇女,可疫病晦气,是被监行军看押着藏在远处,不得靠近联军。”
就是说,只要逮住监行军就能找到庆蛛,拿下这个杀敌利器!
“天可汗,别管庆蛛了,想起她那模样本侯就恶心……来来来,今晚摆宴,喝酒吃肉,庆祝卫军染疫!”全侯爷兴奋不已,立刻命亲兵抬来酒肉,畅快的吃喝起来。
可真吃得高兴,麾下的欧副将就来报:“侯爷,战马营不知何故,突然有战马发抖、流涕、高热,像是马风寒……可有几匹战马身上有起了红肿包。”
全侯爷听罢大急:“战马贵重,万万不可有事儿,速派芮家大夫跟兽医去诊治,一定要把战马救回来!”
“是。”欧副将副将领命。
“等等。”拓古德叫住欧副将,问:“你可去过战马营?可有接触过来禀报消息的将士?负责饲养战马的兵丁可有马风寒的症状?!”
很多病都是人畜共生的。
欧副将一愣,很快回道:“末将没去过战马营,来禀报的是我麾下传令兵,所以我没接触过战马营的人,目前没听说饲养战马的兵丁有生牲畜病。”
拓古德听得松了一口气,可因着腐虫病,他是怕了,没了心情继续饮酒作乐,很快告辞离开。
等回到戎兵所在的营地后,立刻下令:“即刻拔营,远离庆兵营地五里,把去过庆兵战马营,跟庆兵接触过多的人都隔离起来,两天后再看。”
虎皋大惊,问道:“天可汗是担心马风寒会闹出大疫病?”
拓古德道:“有备无患,而且太巧了。先前战马一直没事,可那个庆蛛来过一趟后就出了这事儿……她那晚可是骑着一匹战马来的,要是那马有病,后果不堪设想!”
他看着虎皋,说了一句:“身为皇女,她本该过着锦衣玉食,呼奴唤婢的尊贵日子,可如今却成了疫兵副统领,身上还有多处残疾,一定是遭受了非人之苦,换做是你,恨不恨?”
虎皋:“当然恨,要是有机会,定然弄死所有人,好给自己报仇!”
说完,他是想起芮双的事儿,浑身一激灵,忙道:“末将这就去传令。”
虎皋是一刻也不敢耽误,赶忙传令,很快就全军拔营,后退五里,又把一千多名接触过庆兵跟东庆战马的戎兵以及马匹给集合起来,圈在一个距离新营地三里外的山谷里。
戎兵营地的动静闹得很大,全侯爷自然知道了,虽然也有点担心,可嘴上很强硬,嘲笑道:“难怪拓古德会输给秦贼,胆子也忒小了,经历过一次毒虫病后,是遇见个马风寒都怕得后撤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