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也开始调理身子了,人参阿胶吃着,鸡汤喝着,不过半个多月,脸上便有了肉,慌得她又忙拘着自己少吃。
才少吃两顿饭,孙时安就看出来了。
“你这是做什么?明明说好了要调理身子,可你自己却先糟蹋起自己的身子,你不吃东西,便是作践自己,往后再吃多少人参都不成。”
山桃就委屈地捏着自己腰间的肉给孙时安看。
“调理身子也不是这么个调理法,你看看我,这才半个多月,我就胖了一圈,先前托齐太太做的冬衣,估摸着还没等上身,就得去改尺寸了,这不是叫人笑话我吗?我可不能再这么吃下去了。”
“谁说你胖了?”
孙时安上手就捏了捏山桃的腰,痒得山桃直想笑。
她赶忙推开孙时安,嗔了他一眼:“你正经些,丫头们可都还在呢,且还是在吃饭,你别把这一桌子饭菜都碰掉了。”
“你知道是在吃饭,还不快些吃?”
孙时安盛了一碗汤,放到了山桃的手边。
“中午可得吃好,你吃好了,若是觉得撑,就领着丫头们往咱奶那儿或者莹莹那儿去一趟,来回走几步,当做消食,回来再歇晌。”
往常都是两个人一块去贾老太那里的,这一回孙时安却说叫山桃自己去,山桃便好奇地问道:“你要去哪儿?”
“后头房子今日要收尾,我要去看着他们点,督促他们收收尾,这两日我还要回镇子上一趟。”
山桃心一紧,以为是那南疆毒虫又出来了。
“咋的了?难不成你又要回去抓虫子?”
前一阵子被那个虫子闹腾得,山桃这颗心都时刻悬着,就没有落地的时候。
她甚至还想着,把贾老四和王素芬都搬来城里算了,反正城里宅子多,也不是住不下。
回去镇子上看望老两口的时候,山桃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几次,都被贾老四和王素芬驳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