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宗了慌慌张张的进来,“主持,前院来了个您的对头,说要找您叙旧切磋!”
“叙旧切磋?”广越眨眨眼,有点懵逼,“贫僧自问这些年降妖除魔、救死扶伤,平日里都难出一次平潭县,不曾有什么冤家对头啊?是谁?”
不等广越起身,言腾却将茶杯一顿,长身而起,“不劳大师出手,言某常来叨扰大师,便由言某代劳,帮大师打发了这胆敢惊扰佛门清静之地的小毛贼吧!”
话音落下,那言腾就大踏步的出门而去,留给了广越和宗了一个高大宽阔、如山似岳,给人带来一种极致安全感的雄壮背影。
广越眨眨眼,急忙起身跟上,同时转头问宗了道,“来人有没有说他是谁?”
宗了也眨眨眼,愣了片刻,才急忙点头,“说了说了,他说他是桐林县故人,哎,桐林县,那不就是咱们平潭县的隔壁吗?”
广越闻言,瞳孔稍稍扩散了一瞬,强行忍住了打破眼前这个才入寺不到半年的小沙弥光头的冲动,身形一闪,就出了静室后院,同时将声音送了出去,“言施主,自己人,道兄,手下留情啊!”
“砰!”
一声巨响,然后广越就看到了刚刚那个宽阔如山,给人带来极致安全感的背影正在飞速向自己靠近。
联想到陆征的修为,广越想了想,侧身一让。
“嗖!”
“轰!”
“哗啦啦……”
言腾从他身侧飞过,带出了一道狂风和残影,然后一头撞穿了后院墙壁,栽进了后院地里,然后被倒塌的墙壁掩埋,腾起了一阵阵烟灰。
“什么情况啊?”
广越回头,就看到一身青色儒袍的陆征迈着轻快的步伐,缓缓而来,一脸奇怪的道,“这人是谁啊?一言不合就开干,这么莽的吗?”
广越眨眨眼,咂咂嘴,“都是误会,宗了还以为伱是上门踢馆的。”
“哈?”
“你说要和我叙旧切磋。”
“咱俩哪次见面不切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