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怎么了。”
孙思藐有些头疼,捂着脑袋坐了起来。
两个太医跟宫女太监们闻言,又是一惊,想着刚刚孙思藐的声音可跟现在完全不同。
这分明就是两个人啊,刚刚的孙思藐,是被鬼魂上了身。
“孙大人你没事了啊,没事就好,你该感谢我蘅姐,不然你就被你老爹带走了。”
赵祺瑞掐了掐腰,手上拿着空茶盅。
茶盅内的符水一滴都不剩了,好神奇啊,连水渍都没有。
“什么。”
孙思藐还有些云里雾里,赵祺瑞见状,将刚刚发生的事都重复了一遍。
喜欢喝酒,还喜欢动怒,这分明就是他的父亲。
还有供台,也确实是他吩咐了下人刻意不要去打扫的,因为他很孙父。
孙父去世的这五年中,他刻意将孙父的所有痕迹都抹去,就连祠堂中供奉的牌位,每次上香的时候,也都会忽略孙父的。
他还记得孙父离世前拉着他的手说的最后一句话,不是放心不下他,而是要他每次都供奉一坛子酒。
他恨及了孙父,恨孙父眼底从来没有过自己这个儿子,恨自己的存在不过是孙父完成夙愿的棋子。
这么多年,他从没有享受过父爱,也从没有感受过父亲的关心。
所以孙父死后,他心里也有些扭曲,孙父临终前索要什么,他就偏不给孙父什么。
可是没想到孙父居然会上他的身。
自己这几日确实身子不适,他只觉得自己睡了很久很久,再听赵祺瑞刚刚一说,他惊出了一身冷汗。
“赵世子,下官当真在朝堂之上,大放厥词了?”
孙思藐吓的腿都抖了。
孙父生前是个穷酸秀才,做梦都想上金銮殿高谈阔论一些。
就他那些迂腐的思想跟言论,说出去都丢人。
赵祺瑞刚刚说他在御书房大放厥词,说了很多不合时宜的话,引得康宁帝不喜。
若非碍于金矿需要开采,康宁帝早就让人将孙思藐拉出去了。
“孙大人,你现在没事了么,若是没事的话,能不能将冶金的法子教给工部的人,工部侍郎还等着呢。”
赵祺瑞咂咂嘴,孙思藐立马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