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应风风火火的去永安侯府请人去了,衣裳都没顾得上穿。
还是富贵紧跟着提醒,齐应这才返回卧房穿戴整齐,又对着齐寿礼行了一礼,这才匆忙离去。
小丫鬟守在卧房门口,亲眼看见齐应对着空无一人的卧房行礼,头皮发麻,赶忙垂下了头,不敢再看。
“唉。”
齐寿礼盯着齐应的背影,低叹一声。
身为齐应的亲父,不管齐应在外面是如何的风光,但在齐寿礼眼中,他还是个孩子。
对于自己的儿子,齐寿礼还是了解他的脾性的。
但他有一点不明,齐旭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若说因为修葺城桥的事情跟何起意见不合,擅自改了计划,齐寿礼觉得这是不可能的。
齐旭聪慧,行事小心,绝对不会因为个人情绪鲁莽办事。
那么齐家这一场劫难,到底是意外,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好端端的,齐应不可能忽然想修葺宅院。
那么是不是有人对齐应说了什么,故意引导齐应,这才招惹来了祸事。
齐寿礼想着,越发的觉得这件事是一个阴谋。
或许是将他们的墓冢盗去蛇窟中的那些人做的,目的就是针对朝中大臣。
与此同时,永安侯府,清居院。
自从温蘅回来将霞月院夺走了,温昕便带着东西搬进了清居院。
虽说这院子也是主院,但跟霞月院比起来,差远了,温昕住进来后,每日都要发脾气。
这段时间温昕都不怎么出门了,因为接二连三的事情闹的她在百姓们心中的口碑急速下降。
还有,自从江羡好跟司马朝退婚后,民间便有人说她是碎嘴子,说是她刻意败坏江羡好的名声。
尤其是一些世家贵女听到风声,集体转头跑过去巴结江羡好反过来诋毁她。
温昕每次听到那些不好的言论,都气的狂骂温蘅。
都是温蘅事多,若非如此,她现在怎么只敢躲在清居院,不敢出门呢。
“贱人贱人贱人!”
卧房中,温昕手上拿着一个小人。
小人上,没有写温蘅的生辰八字,因为她跟温蘅是同一时间出生的,她怕咒到她自己,所以这小人身长穿着跟温蘅一样的衣裳,模样也有些类似温蘅。
温昕手上拿着银针,不断的刺小人,一边刺,她一边面色狰狞的骂着。
她的话,难听至极,让门外候着的小丫鬟们纷纷瑟缩了一下身子,不自觉的往外挪动着脚步。
温昕性子不好,经常打骂身边的丫鬟,拿她们出气。
丫鬟们碍于她的身份都努力的忍着,也都被她给虐待怕了,胆子小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