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炎夫妻俩虽然在帮宫家做尽坏事,但他二人也留了个心眼,偷听到不少机密。
“额听说,吃县不放心宫咦听,还留了一吐地契,嘶,地契哈本,藏于家中,酒哈日后宫家起了歹心,自己手上爷好有些秋码。”
(我听说,知县还不放心宫于青,还留了一套地契拓本,藏于家中,就怕日后宫家起了歹心,自己手里也好有些筹码。)
张炎吃力的说道。
“那些地契哈本,狗藏在吃县汪云轩的私宅中。”
(那些地契拓本,就藏在知县汪云轩的私宅中。)
关缘关修听了,相视一望,眼里竟是喜意,这关键的证据终于露出水面。
随后,关缘一掌将张炎拍晕,和关修商量起计策来。
兄弟二人商议,事不宜迟,这就出手。
由关修押着这张炎,前往县衙大堂。
县里不是一直说在缉拿雌雄大盗么,这半夜来主簿房内偷窃的贼人就是那大盗之一,如今就捆于堂下,快喊知县等一众大人们前来审讯。
在这明面上出招,就算知县汪云轩来了,也不好当众说什么,更不敢伤了关修。
另一面,关缘这就施展轻功,赶去知县私宅,趁着汪云轩出门,搜寻证据。
于是二人分头行动起来。
关缘敲响了县衙堂内的大鼓,没一会儿就把县衙内的人都聚齐了。
众人望着堂下被捆成粽子的张炎,一时没了主意,只等着汪云轩来主持大局。
过了半晌,汪云轩怒气冲冲的赶到了县衙。他本在自家私宅,和新买的小妾正研究着天地玄黄,宇宙至理,却听下人说什么雌雄大盗拿住了,还是在主簿房内被捉个正着。只得匆匆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