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心虚的阮鲤也不敢说话。 “江医生?” 谭月迎面走来,看到阮鲤还浅笑着打招呼:“妹妹好啊,今天这么早就来医院了啊。” “昂。”阮鲤口腔含糊应了一声。 谭月和她的对视两人心照不宣。 阮鲤摸了下鼻子,被江渝辞盯了一下,放下手又去摩挲衣角。 她答应谭月的事情还没做呢。 “嗯?江医生你生病了吗?拿药做什么?”谭月看到了江渝辞手上的药盒子。 “治烫伤的?”谭月目露担忧,看江渝辞露出的皮肤:“你哪里烫伤了吗?” 阮鲤站在旁边,视线里是站着的江渝辞和谭月。 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