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想投机取巧讨好他,到头来该做的课业还是一个字不少。”
石头哭丧着脸可怜兮兮,“喜喜姐……”
顾喜喜还是心软,“我劝你啊,趁现在时辰不晚,先去通知狗娃他们一声,课业没做完明日是什么后果。”
“然后回来挑灯夜战吧。”
顾喜喜拍拍石头的小肩膀,去后院找老郎中了。
五天、十天、二十天过去。
自从得到萤骨花后,老郎中几乎成日将自己关在屋里。
同时给慕南钊天天按针灸、汤药、药浴,频率密集。
用老郎中的说法就是,要竭尽全力、最大可能的为他调理身体,在解药配制成功之前,多活一天算一天。
转眼到了立春日。
村里要在土地庙办迎春祭典,村民们都要参加,祈求保佑今年田地不负农人辛苦,庄稼能够季季丰收。
学堂在土地庙里面,自然就要休沐一日。
早晨到了吉时,土地庙里里外外挤满了人。
顾喜喜一家子也站在人群中,只有醉心配药的老郎中没来。
多亏老郎中的努力,慕南钊虽略显虚弱,行动坐卧仍与常人无异。
顾喜喜看了眼慕南钊,小声说,“等会你要是站不住就先回去,一家子有我们几个人代表足够,别人不会说什么的。”
慕南钊望着前方正在进行的祭典,声音低的只有他们俩人能听见。
“放心,知道你扛不动我,我不会倒在这让人看热闹。”
顾喜喜一噎。
慕南钊接着道,“都这个时候了,与其担心不存在的问题,不如操心自己接下来怎么办。”
顾喜喜瞪眼,她就不该多事管他的死活!
不过他也没说错。
顾喜喜环视周围的人群,立春,宣告春天的到来。
同时意味着种果树的计划不能再拖,终于到了她与所有人直面的时刻。
顶多再等半个月,本地的气温趋于稳定,预订的那些频婆果树苗就该运到花池渡村了。
今日趁着人都凑在这,便是最好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