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寒,还是你厉害,朕只劝走了一个淮书,而你却让林羽安和夜景和都自愿离去,还得是我的寒寒!”
“你说你是不是吃醋,所以才这么着急将他们都赶走。”
李沐言心情颇好,虽然接连走了几个人,说不肉疼是假的,但是,想到如果这样清寒能高兴些,便也没什么了。
“陛下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臣侍只是看有些人还没被陛下荼毒,更应去广阔天地间施展自己的抱负,而不是拘泥在这红墙绿瓦蹉跎一生。”
“好好好,你怎么说都好,今夜清寒侍寝好不好?”
“不好,臣侍听闻自打萧君生产完,您就与他置气再也没去看过他,今夜你去看看他吧。”
“清寒?我不是听错了吧?这后宫中,你应该最不喜他了,怎么还劝我去看他?”
“陛下爱去不去,霆儿的黄症已好,明日臣侍要出宫,告知陛下一声。”
“朕陪你一同去可好?”
“那臣侍去哪,陛下不可拦着。”
“好。”
“清寒,今晚就让朕留在这吧,我改日再去看他,我就不信你真的想我去,装这贤明大度劲莫不是想当君后了是不是,别着急,上元节我就封寒寒为君后。”
李沐言点点他的鼻尖,宴清寒抓住她调弄的手。
“陛下,清寒说了,不愿做这君后,您另请高明吧。”
“你还在生我的气!”
李沐言知道明明以前宴清寒也是很在乎正君之位的,说什么不愿为人侧室,怎么如今自己愿意给他,他还偏不要了。
“我没有,我们陪霆儿玩会吧,姜槐,将二皇子抱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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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霆儿后,宴清寒拿起拨浪鼓逗弄着吐泡泡的小人儿,李沐言也坐在一旁看着,越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