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随洲摆摆手,“行吧,随你。我看了以前的口供。案发的时候,两个递夫发现的张公子,他们去叫了石长海。”
“然后石长海叫你去报案,当时你在东面干活对吧?”
刘贵连连点头,“对对,我们那时候在正在搭一个新屋子。来往驿站客人的货物没地儿放,又怕雨淋,石大人就想着那里可以盖个简单的屋子出来。”
“我当时正搬着东西么,什么也听不见。真的,我和张公子的死没有半点关系,我和他又不认识.......”
“当天客栈有没有其他客人来找过石长海?留在他屋中说话?”
“其他客人?”刘贵茫然地摇摇头,“就屋里这些客人,没其他人入住。”
江随洲又问道:“寿春什么情况,你说一下”
“哦,他啊,他是我们石大人的外甥。”说起寿春,刘贵显然放松了很多,“他那天中午那会去河边洗衣服了。”
“你不是在东边修屋子吗?你怎么知道他去洗衣服了?”
“哎,官爷,当时驿站里外都没有人呢,他还是县城府衙的捕快从河边带回来的。错不了。”
刘贵说道:“他脑子混混沌沌的,不会杀人。”
“会不会杀人不是你来判断的。问你什么就答什么。”江随洲板着脸,“石长海有没有给张承彦开药方,你们有没有人给张承彦煮过药?”
“有,有。”刘贵立刻答道:“大清早寿春就在厨房煮药。我路过瞅了一眼,炉上放了两只铫子,我就顺口说了一句,今儿怎么煮两铫子。寿春说另一份是给张公子的,他得了风寒。”
“平常也是寿春给石长海送药?”
“是呢。石大人风湿,脚痛得厉害,寿春还要给他按摩,平时都是寿春在伺候石大人。寿春虽然脑子一般,但做事勤快,对石大人又孝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