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情感的纷繁世界里,袁厚望如同一位初涉江湖的旅者,不管是什么时候,他对男女间那微妙而复杂的情感脉络,总是显得迟钝而笨拙。他并不像李天一那般,有着敏锐的洞察力,能精准地捕捉到空气中弥漫的每一丝情感涟漪。
“算了,给你说你也不会明白的。”李天一知道不管他现在说什么,袁厚望都不会听的,他还是在所谓的上流社会待的时间太短了,不了解上流社会的肮脏。
李天一没有再劝说什么,他知道现在不管说什么袁厚望都不会真正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只有袁厚望真正的经历了他才会懂,可能这世间的所有道理都只有自己真正撞了南墙之后才会懂吧。
“二哥,快休息吧。”袁厚望笑着说道,他知道,也感受到了李天一的好意,但是他也知道现在的自己面对这些事情的时候需要的是沉默,毕竟自己的实力还是太弱。
袁厚望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他听到客厅出来了李天一平稳的呼吸声后,袁厚望离开了房间。半夜三点的夏城极为安静,巡逻的机甲也变少了一些。
在夜色的掩护下,袁厚望如同一只幽灵,悄无声息地在高楼的缝隙间穿梭。他巧妙地避开了所有的治安监控,又灵巧地躲过了巡逻机甲,终于抵达了齐明为凌沉精心安排的住处。
此时,凌沉的房间内,一盏柔和的灯光依旧亮着,像是夜空中一颗孤独的星星。袁厚望犹如一只轻盈的蝴蝶,悬空贴在玻璃窗旁。他侧耳倾听,却听不到房间内任何的声音。
不愧是夏城最好的酒店。
袁厚望听不到任何声音,他缓缓地转过身,目光穿透了那层厚重的窗帘,试图在朦胧的光影中找寻一丝线索。
很快,袁厚望的视线定格在了两个身影上。一个身影,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那是他深深厌恶的身影。而另一个身影,他从未见过,那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他的面容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模糊不清,但那双深邃的眼睛却仿佛能洞穿一切,透露出一种历经沧桑的沉稳与智慧。
这道身影正是几个小时前被凌沉从夏城警署署长位置上薅下来的刘大拿。而那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正是宁家的宁老爷子。
袁厚望看着三个人有说有笑,他的眼神,如同被冷风吹过的炭火,瞬间被一股难以名状的热情点燃。他凝视着那三人,他们谈笑风生,仿佛多年未见的好友。
袁厚望紧握的拳头,青筋暴起,犹如山间的藤蔓,扭曲而顽强。他仿佛能感受到那股从指尖涌出的力量,犹如野兽般咆哮,想要冲破束缚,破窗而入。
袁厚望心中的疑惑如同野草般疯长,他想要闯入那个世界,想要质问凌沉,这一切究竟意味着什么?然而,他终究没有任何行动。他知道,冲动是魔鬼,现在他闯入说不定会让自己身陷险境。
袁厚望深呼吸了几下。房间内的交谈已经进入接入了尾声,他看着刘大拿和齐老爷子卑躬屈膝地样子,愈发憎恶凌沉了。
袁厚望盯着刘大拿和齐老爷子离开了房间,看着他们上了一辆车,就这样眼睁睁看着,没有任何动作,虽然袁厚望已经火冒三丈。气愤的袁厚望回到了房间,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眠。
袁厚望每每闭上眼,脑海中都会浮现凌沉、刘大拿和齐老爷子的嘴脸。那副嘴脸袁厚望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了,尤其是那个看着慈眉善目的齐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