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芽要被送去孤儿院,但是我们去孤儿院联系过了,那里的孩子太多,环境不是太好,我们想把他送到下海市。
小主,
张小烛同学在这件事上还是很靠谱的,你不用担心。”
赵休看着她。
“你今早一个人来这间房子干什么?”
这话语就像在询问一个陌生人,甚至在审问。
赵休到目前的提问似乎都过于冷淡和直接了,以他那种善于演绎和伪装的性格是不应该说出如此低情商的说话的。
他是在抗拒这个女人。
成笑笑一直都没有生气,她脾气很好,甚至她情感中的期待感更强了。
“啊,今天本来要坐飞机走的,我们行李都收拾好了,但是昨天夜里机场因为大雾和暴雪停运了。”
“豆芽说要给你留个口信,我就过来了。”
“同学,这间屋子你可以一直住。张豆芽说不用付多余的钱,你帮他照顾好屋子就行。”
“对了,同学,你是,黄路同学是吗?”
成笑笑又一次将桌上的雪梨红糖水捧起:
“黄路同学,我这次没有叫错是吧,尝尝吧!我可花了好长时间才做好的。”
她的袖子不仅被烧破了,绷带还被水打湿了。
赵休凝视着那碗红糖水。
眼前这位热情美好的少女,影子传递出的情感纯粹而真挚。
她就如同下海市的沈倩一般,如天上的暖阳,而自己却似那隐匿于阴暗角落的影子,两者之间没有任何应该交集的地方。
更何况,胸口那诡异的蜘蛛印记时刻警醒着他,不容许丝毫多余的念想。
在女孩渐渐流露出失望的眼神里,赵休缓缓将红糖水放回桌上。
咚咚咚!
敲门声在卧室门口响起。
两人闻声抬眼望去,只见那位熟悉的医生正站在那里,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