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伴随着这句冷冰冰的话语响起，犹如一道惊雷在江衍耳边炸响。

审讯官的声音仿佛带着千斤之力，直直地撞击进他的耳膜，瞬间震得他耳朵嗡嗡作响，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耳道流淌而出——竟是耳朵直接出血了！

江衍痛苦不堪，身体因剧痛而颤抖不止。

他用尽全力，重重地朝着墙面撞了两下头，每一次磕头都像是要将脑袋撞碎一般。

然而，这样剧烈的动作并没有减轻丝毫疼痛，反而加剧了他的痛苦，让他觉得整个头颅都快要炸裂开来。

江衍强忍着疼痛，缓缓抬起头来。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眼神黯淡无光，整个人看上去无比憔悴和虚弱。

他艰难地张开嘴巴，发出一声嘶哑到几乎听不清的回应："我……无话可说。"

负责审讯江衍的那位审讯官，曾经与还担任少将军衔时的江衍结下过梁子。

如今风水轮流转，江衍不幸落入了他的手中，自然免不了遭受各种残酷的折磨。

此刻的江衍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身体极度虚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

看到江衍如此惨状，那名审讯官不仅没有丝毫怜悯之心，反而狞笑着再次举起一支针剂，毫不犹豫地扎进了江衍的手臂。

随着药液迅速注入体内，江衍猛地喷出一口猩红的鲜血，溅洒在了面前的地上，形成了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

江衍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变得惨白，死死地掐住桎梏着自己的冰冷锁链，试图借此缓解身体所承受的巨大痛楚。

恍恍惚惚间，他的眼前浮现出一个模糊的人影。那个人影越来越清晰，最终定格成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那是与他曾经一同在战场上并肩作战、生死与共的陆祁年，那是绝路逢生为他包扎伤口的陆祁年，那是同他一起在战场出生入死，同他在训练场上挥洒汗水的陆祁年。

那是他，再也见不到的陆祁年了。

江衍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混着嘴角的鲜血，滴落在脚下的血泊之中。

“陆祁年。”

江衍动了动嘴，他想说话，却再也发不出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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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祁年在战场上宛如杀神降临一般，双眼布满血丝，杀得敌人丢盔弃甲、血流成河。

短短半个月时间里，他手握那些神秘而不知来源的联邦机密，仿若得到了神明的庇佑，毫不留情地率领大军长驱直入，如狂风骤雨般一路冲杀过去，竟然势不可挡地直接攻打到了联邦主城之下。

联邦城内的那帮贪生怕死之徒们，尽管心中有万般不甘和愤怒，但面对如此凶猛的攻势，他们也不得不低下高傲的头颅，选择向陆祁年投降。

然而，此时的陆祁年已然完全丧失了理智，他对眼前的投降视而不见，继续挥舞着手中染满鲜血的利刃，带领着士兵们疯狂地冲入城中。

联邦国王被陆祁年如同老鹰捉小鸡般掐住脖颈，高高地拎在了半空之中。

“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