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都看得出来,他就是因为人在气头上,明知时忬伤心,还故意说出那种难听话,不给人气个半死才怪呢!
要说这男人上来一阵也真是坏得很。
在邢嘉善看来,经过这么一遭,他此前在时忬面前付出过的所有努力,算是彻底白费了。
……
时忬人再醒来,已是3天后的晚上9点。
这次昏迷的天数没有之前那么长,可也没有邢嘉善,帮她做过特别的延长时间处理,看来是真病的很重。
她人刚醒,就感到全身上下,一阵刺骨的酸痛,没去注意周身的环境,只想撑着身体坐起来,却发现她眼下,连这点力气都没有。
唉…
可真够没出息的,人家霍九州不过是轻飘飘说了几句心里话,就把她给气成这样。
她不记得从前,她是个经不起人恶语中伤的选手。
不是早该习惯了吗?
还是说,她真的又重新爱上他了?
呵呵…假的吧。
“醒了。”
男人魅惑好听的嗓音,冷不丁自床头传来,吓了时忬一大跳。
她把贴在额头上的右手放下来,扭头扫他一眼,又立马固执地转回去,不想看他。
霍九州轻声叹气,看来是还在怪他。
起身,他走到床尾,帮她把病床摇上来一些,回到她身边,双手扳过她背对自己的肩颈,把她脑下的枕头竖起垫高,让她整个人半坐在病床上。
“别生气了,好吗?”
见时忬人坐起来后,看手看脚看空气,哪怕是看一尘不染的欧式墙壁,就是不来看自己,霍九州气的不轻。
可顾及着邢嘉善对他说过的话,一时间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
长指转而向上,捏了捏巨疼的眉心,他尽量放平口中的语气。
“阿忬,是我不好。”
别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