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真让时忬在外出应酬的情况下醉酒,她看她离死也就不远了。
“我之前常听人说起,应家人饮酒,都有祖传的海量傍身。那时我还不信,以为人是在说笑,直到今晚与小应总开怀畅饮,我才知道,外界所言非虚啊!”
杨启明等人见时忬今晚,饮酒作乐的兴致极高,也是做好了舍命陪君子的打算,这要是能给应家嫡女陪好,以后公司就不愁没有钱赚了。
“杨董过誉,敬您。”
“敬小应总!”
沈茗星自知劝不住时忬,只好以上厕所的名义,偷偷给远在临城的时央,打电话求助。
“你说什么!?忬儿今晚喝的洋酒?为什么?”
那头还领着贺玺,以及应姠集团副总监齐肃,在跟人召开分公司例会的时央一听,当场坐不住了。
给了个暂停会议的手势,长腿一迈,他挥退身后的下属,独自走去高级会议室外的围栏阳台。
沈茗星想了想,还是把今晚时忬跟霍九州之间发生过的事情,原封不动说给时央听。
“那么关于戒指这件事,你之前知道吗?”
沈茗星艰难地咬了下嘴唇,诚实回答。
“我…我知道。”
“沈茗星!”
时央听完,瞬间火大,那个狂妄自大的霍九州,他一天到晚除了会惹忬儿生气,还会做什么?
他不靠谱就算了,沈茗星也帮他一起瞒。
“你到底是谁的人?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早说!?”
沈茗星就知道他要发火,急忙解释。
“那我当然是时忬的人了!我想说的,可是奶奶不让我说。她说如果忬儿知道,一定会生气,她最讨厌这种,被人自作主张套牢的事情,奶奶是怕影响她回家后的心情…”
时央捏了捏巨疼的眉心,奶奶的做法,也不是全无道理。
早知道他今天就不来出差,守在他忬儿的身边了。
“好好…我知道了,刚是大哥态度不好,忬儿喝了多少?”
沈茗星被时央一句话简单哄好,语气也平静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