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聪明。”
时忬无语,气的一瞪眼睛,急忙回到属于自己的原位。
想着还好,他们只是兄妹…
……
曌岄大楼79层。
霍九州再三吸气,强迫自己平定满腔灭绝人性的妒意。
这个该死的应时央,他是活腻了!?
“额,老大…”
邢嘉善才刚说一句,便见男人倏地伸出两根,肤质光洁的长指。
“还有两次。”
什么两次?
邢嘉善宋骞辰对视一眼,表示无法理解,可霍九州也没去过多解释。
只在心底,暗自做下一个丧心病狂的决定。
……
忙完各自手头的工作,时忬在时央的悉心呵护下,走进琼楼地下停车场。
见季心月独自开车,奔向跟他们完全相反的地方,时忬放心不下,只能让贺玺启动迈巴赫,追着凯迪拉克的路线而去。
季心月将车停到哈乐国际清吧,周围的泊车区,孤身一人走进去,坐在调酒台前的高脚凳上。
“给我一杯血腥玛丽。”
酒保乍一见到季心月,这抹窈窕靓丽的身影,先是一愣,随即立马反应,溜须拍马的应承着。
“好的,二小姐。”
众所周知,应家上下出生的公子小姐,无论嫡庶,不分内外,皆是按照年纪大小,位列排名。
时央是长公子,沈茗星是大小姐,季心月是二小姐,夏栀是三小姐,时忬是嫡四小姐。
长此以往,东城当地,便都养成了一种心照不宣的习惯,每每见到沈茗星几人,如同见到时忬时央本人。
“心月好兴致啊,还血腥玛丽呢?”
“哈哈!”
季心月端起酒保用心为她调好的特制酒水,没等凑到唇边喝下,就被一只青葱玉指的小手,打断脑海凌乱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