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花接令局继续。
其中,有几幅相对精彩的画面。
时忬询问霍政通。
“树深时见鹿。”
霍政通:“溪午不闻钟。”
他还真不愧是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好榜样!
这样略显冷门的诗句,他也说的上来。
时忬为他做了东坡肉,奉上出自应龙堂的古法酿造白酒一盏。
再度轮到霍亦庚时。
时忬:“险山不绝行客路。”
霍亦庚此前,看过有关这则谚语的文章,言必有中。
“水深也有渡船人。”
不错。
他总算吃到了时忬,亲手为他制作的豉油鸡,喝上了百加得朗姆。
按照这样的游戏流程,待到三局结束,已是深夜11点多。
众人玩得尽兴,也不忍时忬继续辛苦,便转移阵地,去到饭厅餐桌,拉着时忬坐下来,命人上了些下酒的可口小菜,谈天说地。
费泽意:“说起时忬最生猛的一战啊?应该是加拿大沿海那次吧?我跟她一起去的。那年,她16,我19,对方大概有1000多人的样子。”
“个个训练有素,我俩打了两天一夜,时忬一个人就杀了800多个,我就负责在后边补刀,运气好的时候,也能杀几个,但都是少数。”
“然后我俩累的没力气了,靠在沙滩上数星星过活,没东西吃没水喝,全凭所剩无几的意志力坚持,好在最后赢了。”
1000多个!?
还都训练有素?
几人简直惊呆了,这是什么概念啊?那也太狠了吧。
邢嘉善:“不是,没这个必要吧?我们在特种兵部队训练的时候,最多的一次,也才500个敌人。”
宋骞辰:“对啊!什么深仇大恨啊?下这么重得手?”
费泽意笑笑,无可奈何地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