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忍村村口人来人往。
小南和鸣人经过了一番简单的伪装,看上去就像是一对母子。
路过的忍者和行人,并没有向这对平凡的母子投去太多目光,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这对母子头上的悬赏金加起来,足足接近两亿两。
简直就是两座行走的金库。
当然,无知是福。
这些人要是真认出了小南和鸣人的身份,等待他们的很可能不是发财的机会,而是大祸临头。
“老师,我们为什么来这里?”
鸣人看了一眼草忍村,没觉得这个村子有任何特别之处,不禁抬起头来看着小南,疑惑地问了一句。
过去的半年时间里。
自涡潮村一战后,小南便倾注所有心血,对鸣人悉心培养。而鸣人,也渐渐认可了小南这个老师。
师徒之间,培养出了深厚的羁绊。
对于从小就缺爱的鸣人来说,眼前的小南不仅是他的老师,更像是他的母亲。
小南摸了摸鸣人的脑袋,平静地说道:
“我得到消息,这个村子里出现了漩涡一族的遗民。你要去看看吗?要是不想的话,也没关系。”
鸣人闻言,吃了一惊:“这里有我的族人?”
随即,他连忙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好奇的表情。
从小南口中,鸣人已经了解了很多他过去不曾知晓的事情,其中就包括漩涡一族的往事。
漩涡一族当年灭亡后,只剩下一些遗民散落在忍界各地,颠沛流离。
比如长门,便是和父母一起逃亡到了雨之国,只想过平静的生活,却还是没能躲开战争,眼睁睁看着双亲被木叶忍者杀死。
还有鸣人的母亲漩涡玖辛奈,到木叶后成了九尾人柱力,后来嫁给波风水门,过得还算幸福。
但那份幸福是短暂的,她和丈夫很快就因九尾而死,留下了刚出生的儿子鸣人。
鸣人从小到大的生活,只能用一个惨字来形容。
总之。
漩涡一族的遗民,身上似乎都背负着命运的诅咒,没有一个过得好的。
因此,当鸣人听到还有族人幸存于世,他发自内心地希望,对方可以过上快乐安稳的生活。
师徒二人走了上草忍村的大街。
“咦,是那栋房子吗,怎么门口那么多人?”
鸣人轻咦了一声,远远地便看到一栋房子门口挂着一块牌匾,上面写着一个“医”字,有许多人在排队。
看来,他的那位族人是一名医疗忍者呢。
忍者这种职业,隔三差五就会受伤,如果不能得到准确且及时的救治,多半会落下残疾,甚至是死亡。
因而,不管在忍界的什么地方,医疗忍者都是受人尊敬的存在,地位一向很高。
看到医馆的生意这么好,鸣人放下心来,露出一个纯真的笑容。
那位未曾谋面的族人,似乎过得比他要好得多呢。
小南注意到鸣人的表情,轻轻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两人来到了医馆门口。
在这里排队的都是草忍村的忍者,他们刚外出执行了一次危险的任务,几乎人人都挂了彩,一个个脸上都写满不耐烦,骂骂咧咧地催促前面的人搞快点。
不时有病人从医馆内走出,都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身上的伤都神奇愈合了。
“哇,好厉害的医术!”
看到这一幕,鸣人瞪大眼睛,随即转头看向小南,兴奋地说道,“小南老师,我明白了,你一定是想邀请这位医生加入我们的队伍吧。”
小南没有回应鸣人,而是目光一凌,随即走向门口。
“你想干嘛,别插队!”
“哪里来的女人,一点规矩都不懂,你是草忍村的忍者吗?”
看到小南有插队的意思,一众草忍纷纷朝着她吼了起来。
小南一言不发,只是一挥手,几张纸片便从她袖子里飞出,封住了那些人的嘴巴。
随后轰然爆炸。
“啊啊!”
数声惨叫响起,一众草忍捂着鲜血淋漓的嘴巴,倒在地上哀嚎不止。
其余人看到这一幕,都意识到小南不是个好惹的人,皆是一脸惊惧地散开。
走进医馆,眼睛适应光线的变化后,眼前出现的一幕,顿时让小南瞳孔一缩。
出人意料的。
医馆内,没有任何医疗设施和药品,而是家徒四壁,只有一张破烂的木床。
床上,躺着一个一头红色长发的女人,她面色惨白、嘴唇干枯,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头,看上去就像是病入膏肓了,随时都要死去。
更让人触目惊心的是。
女人的衣服被草忍扯烂了,但那些男人并不是为了侵犯她,而是在她的手臂、大腿、小腹等位置,留下了大面积的、一排排带血的牙印。
就连此时此刻,依然有两名忍者趴在女人身上,双眼放光地咬着她的手臂,似乎在贪婪吸取她身体里的某种能量。
他们太过投入和享受,以至于丝毫没有察觉到小南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