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咯噔了一下。
他貌似猜到了答案。
却还是依着来之前设定好的套路,朝着聋老太太发了几句牢骚。
“老太太,我回到屋,越想越是不对劲,就想着老太太吃的盐比我吃的饭还多,来老太太这里拿个主意,看看这事情,这么做究竟对不对。贾东旭是一大爷的徒弟,他出了事,一大爷身为师父,肯定得管,要不然一大爷的名声可就被人们给传闲话了。”
傻柱讲述起来。
语气中带着几分困惑。
“我不明白的事情,是一大爷怎么让我给贾家人带食堂的剩菜呀?按理说,作为一个大院的街坊,低头不见抬头见,我又跟贾家住对门,贾家遇到了难处,我有能力的情况下,应该伸把手。”
口风一转。
说起了他与秦淮茹的是是非非。
“可是您也知道,这些年,咱院内,周边几个街道,我跟秦淮茹的谣言,一直没有停息,为了避嫌,我们两家人基本上不怎么来往。一大爷让我带剩菜给贾家,我想不明白,传出去,我还娶不娶媳妇了?”
傻柱还把许大茂推出来。
吸引聋老太太的火力。
“我跟许大茂不对付,他比我小一岁,前几天,跟我一个不知道名字的女同志相亲成功,过几天就要结婚扯证,院内跟我同龄的人,就这么几个,闫解成娶媳妇,许大茂娶媳妇,就剩下了我一个人。”
表明来意的傻柱,故意将自己充满疑惑的脸颊,迎向了聋老太太。
一方面是为了让聋老太太看清自己脸上的表情。
起到麻痹的作用。
另一方面是他想借机看看聋老太太的反应。
有时候,人脸上的表情和眼神中的变化,可以将他内心深处的最真实想法表达出来。
昏暗的灯光下。
肉眼可见。
聋老太太脸上的惊慌之色比傻柱刚才进门之前,有了显着性的提升,或许是出于隐藏想法的考虑,反问了傻柱一句。
“傻柱子,这话是你自己琢磨出来的?还是雨水跟你说的?”
后面几个字。
不自然的被加重了语气。
颇有给傻柱施加压力的用意。
傻柱一点都不以为意,他知道,就算自己说了实话,聋老太太依旧会猜疑何雨水,依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