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
在场的街坊们,大部分都跟许大茂是同一种想法。
就傻柱那老成的相貌。
他配吗?
出身好,相貌好,有文化,知书达理,心地善良,有主见,有事业,易中海所罗列的这些傻柱媳妇的条件,完全就是在许愿,他也不想想,这样条件的女同志,能看得上傻柱嘛。
何雨水不说,始终是嫁人的姑娘。就说易中海两口子,明摆着想要傻柱帮忙养老,后院的聋老太太又指望着傻柱改善生活,再加上贾家,十多口子人压在了傻柱的脑袋上,难怪易中海会有一个女同志必须有自己事业的要求,这是准备她嫁给傻柱,一块帮忙养活他们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混蛋。
别的街坊,或许顾及易中海的面子,遇到难处的时候,能从易中海家里借个块二八毛的。
许大茂是电影放映员,工资高,还有额外福利,一直没从易中海手中借过钱,他没有必要给易中海留任何的面子。
见其他街坊都在尽可能的忍着笑,索性抱着坏事的心思,当众发出了带着几分嘲讽的笑声。
也是不当人。
捂着自己的肚子狂笑不已。
街坊们或许是被许大茂的笑声给感染了,在绷不住的情况下,一个个都大笑特笑起来。
“哈哈哈!”
“咯咯咯!”
“嘿嘿嘿!”
“呵呵呵!”
闹的傻柱挺无趣的,看着一个个开心大笑到极点的街坊们,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自己真的有那么不堪嘛。
易中海说的那些条件,每一个字,每一句话,甚至就连标点符号,都说到了傻柱的心坎中。
“笑什么呀?我就不能娶这么好条件的一个女同志吗?”
不问还则罢了。
这一问。
更是刺激到了街坊们,越发笑的肆无忌惮。
傻柱无奈的抿了抿嘴巴,扭头看到旁边站着闫解递,当即朝着闫解递发问了一声。
“解递,看在咱们一个大院住了这么些年的份上,你跟哥说实话,哥这个相貌,长得怎么样?”
闫解递无语的看着傻柱。
认真思索了十几秒钟的时间。
朝着傻柱微微的摇了摇头。
傻柱忙换了一种说法。
“解递,你就说哥好看不好看,是不是一个相貌俊秀的好后生?”
“哥,我们老师不让我们说谎,让我们说实话,办实事!”
一个老师不让我们说谎。
闹的傻柱没着没落。
话语的那个意思,是他长得不行呗!
看了看闫解递,又看了看笑的都要流眼泪的许大茂,把目光望向了易中海,朝着伪君子龇牙咧嘴的哼哼了一下。
“都静一静,开大院大会哪。”
易中海出言制止了一下街坊们,又开始洗白自己的人设,对破坏傻柱相亲一事进行了自我辩解。
“柱子,一大爷向你道歉,这件事是一大爷不对,光顾着想给你寻个好女同志当你媳妇,有些事情,没跟你说,想着等将来给你寻了这么好条件的一个女同志,所有误会都解开了,没想到你遇到了王媒婆,回来打了一大爷一顿,千差万错都是一大爷的错,是一大爷好心办了坏事!哎,都怨我!”
最后一句话,充满懊悔与自责。
换做没看书的那个傻柱,指不定就信了易中海这番鬼话,以为易中海真为他好,为了给娶个堪比天仙的媳妇,不惜承受着误解与埋怨,纵然如此,却也无怨无悔,简直就是老好人的典范!
傻柱想到了一句话。
死鸭子嘴硬。
眼前的易中海,还偷换了概念,把破坏傻柱的相亲,硬生生说成了为傻柱寻个合适的天仙媳妇。
关键这理由,说出去,还真有那种没脑子的人相信。
可惜傻柱早看明白了易中海的伎俩,张亚玲和李小红,那个不是出身好、有工作、相貌好的姑娘啊。
没有破坏相亲这档子事情,傻柱孩子都有了。
那像现在。
孤零零一个人从晚睡到早。
“德高望重的一大爷,我虽然被人叫作傻柱,可我并不是没脑子,您真心也好,假意也罢,咱那天就已经说开了,咱们就是普通的街坊关系,您要是再敢算计我,做算计我的事情。”
傻柱将自己的拳头。
举了起来。
“您看到它没有?我认你,它不认您,到时候别挨了它的揍,您说我不尊敬老人。”
易中海闻言。
心中一紧。
他还真是要算计傻柱,秦淮茹如愿以偿的留在了城内,成了轧钢厂的工人,伪君子刚才已经跟贾张氏谈妥了条件,只要明天把贾东旭接回四合院,后天就安排秦淮茹和贾东旭离婚。
秦淮茹是轧钢厂的人,有居住轧钢厂房子的权利。
关键贾家人没有居住的资格。
贾张氏死活想要留在城内。
两人商量了一下,把主意打在了傻柱房子上面。
小主,
轧钢厂给秦淮茹的房子,归贾家人居住,房租由易中海帮忙出,跟贾东旭离婚的秦淮茹就只能住在何雨水的房子内,到时候把风声一放,傻柱与离婚秦淮茹的闲言碎语必将传遍轧钢厂。
过段时间,易中海把他手中的那种药,往屋内一丢,秦淮茹和傻柱就是干柴烈火的下场,事后他们也就心满意足的坐享红利。
却没想到傻柱直接给了易中海一个二比零,提前警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