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也不是在针对你,这都是易中海的责任,他身为李玉兰的丈夫,李玉兰十年如一日的拦截贪污何大清邮寄给何雨柱兄妹二人的生活费,这是失职。何大清当初临走前,给李玉兰留了一千八,说这是何雨柱兄妹二人结婚、娶媳妇、嫁人的钱,李玉兰没有给,还把这些钱在了易中海、她、你老太太三人身上。”
聋老太太还是刚才那种不知道说什么的心思。
一大妈死翘翘的情况下。
聋老太太等于是裤裆里面掉进了黄泥巴。
不是屎,它也是屎了。
“依着某些逻辑来论,你老太太和易中海也是李玉兰截留何雨柱生活费的同谋,考虑到老太太你年纪大了,易中海是轧钢厂的八级工,李玉兰也死了,对你们网开一面,想着只要将被截留的钱全部还给何雨柱,这件事也就过去了,但是你也看到了,易中海这是故意不回来,妄图不承认他犯下的过错,为了保证何雨柱的利益,我们只能暂时将易中海家和老太太您家封条,等易中海什么时候回来,这封条什么时候揭取。”
头一扭。
视线落在了刘海中和闫阜贵的身上。
“刘海中,闫阜贵,你们两个人是四合院的管事大爷,负责四合院街坊们的日常生活琐事,现在交给你们一项重要的任务。”
闫阜贵动容了。
刘海中挺直了腰杆。
重要任务。
这比易中海强。
易中
海在位的那会儿,什么时候被街道主任当面交代过重要任务。
这就是重看刘海中的表现。
说什么也得抓住,好好的表现一下,争取从四合院管事进阶到街道去工作,就像傻柱的媳妇李秀芝那样,一开始帮忙白干,现在却成了街道的代理办事员。
“贾主任,您吩咐。”
“这些东西,你们都看到了吧?”贾主任用手指了指聋老太太家屋门、窗户上面的封条,“这代表了律法,撕裂了它,等于犯法,为了不让街坊们做触犯法律的事情,你们两位管事大爷,说什么也得给我将它看好,什么时候易中海回来,通知我们,我们再来,只有我们才有权利撕裂这些,外人谁撕裂,谁负责,听明白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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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明白了,贾主任,张同志,我刘海中向你们保证,保证将它看好,我就是不吃饭,不睡觉,也不能让人破坏了它。”
谁说刘海中傻?
真傻的话。
能抓住这般拍马屁的机会,狠狠的表达着自己的衷心。
闫阜贵也顺着刘海中的话茬子,说了几句话。
“封条的事情,街坊们都知道它重要,不会撕了它,这一点,请街道的同志和派出所的同志们放心。”
到底是文化人。
说的话就是比刘海中好听。
周围有看热闹的街坊们,贾主任警告刘海中和闫阜贵的声音,刚才也飞入到了他们的耳朵里面,知道这东西,不能随随便便撕。
跟着有小孩的,趁着机会,教育起了自家的孩子,小孩不在跟前的人,想着晚上要怎么怎么跟孩子说。
唯有聋老太太心里在骂娘。
大院祖宗那会儿还打着她的小算盘,本想在贾主任他们离开后,忽悠院内街坊们帮她撕开屋门上面的封条。
让街坊们帮忙抗雷。
殊不知。
贾主任的交代,破了聋老太太的算计,难怪聋老太太突然变成了死灰的表情。
被气到了。
转念一想。
大人不能撕,不代表小孩不能撕。
可以动动小孩的脑筋。
岂料。
刚有了主意,就被傻柱抄了她的后路。
“在场的街坊们,看好自家的孩子,小孩子淘气,不懂事,以为这是小事情,别到时候因为这件事,影响到了孩子们的前程,闹得不能上学,不能进厂子,不能参军,晚上孩子们回来,看好自家的孩子”
“傻柱说得对,孩子们撕了,跟大人撕了,是一样的后果,剩下的事情,你们自行解决,张同志,咱们一块走。”
贾主任招呼着张世豪。
一前一后的朝着四合院的门口走去。
热闹的现场。
很快只剩下了四合院的那些人。
刘海中看了看时间,发现现在去上班,时间已经不赶趟了,变跟闫阜贵两人,一个蹲在了后院聋老太太家门口,一个蹲在了中院易中海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