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不到一分钟,邢彦诏推开她说:“攒着。”
和邢彦诏有所交流的这会,骆槐的心又渐渐安稳下来,闭上眼睡觉,实际上直到邢彦诏躺下来从身后抱着她,她才真正有一点困意。
她反握着他的手。
邢彦诏便知道她根本没睡着,又感觉到掌心里时不时动一下的小手透着股不安。
其实他从洗完澡出来就觉得有点不对。
“骆槐,睡着了吗?”
“嗯。”骆槐轻轻嗯一声。
邢彦诏起身,饶过床来到另一边,和骆槐面对面躺下,问她:“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我哪儿惹你不快了。”
骆槐缓缓睁开眼睛:“不能是我心情不好吗?”
“心情不好是结果,不是原因。”邢彦诏说,“原因一定在我身上,我哪里惹了你心情不好?”
“怎么就原因一定在你身上呢?”
“你在乎的人就那么几个,要是罗叔罗姨还有你姐他们有什么,你只会愁闷,还有祝双双,这些你顶多愁眉苦脸琢磨着怎么解决,有时候也会问问我的想法。”
“只有遇到我的事,你才会这样憋着和不安。”
“是这样吗?”骆槐愣了一下,她并不知道。
邢彦诏斩钉截铁:“是。”
“那我说了。”
“要我跪下来求你吗?”
骆槐眼睛微亮:“可以吗?”
邢彦诏:“……”
她麻利地起身,真要跪下来求他,手腕被骆槐紧紧抓住。
“逗你玩的。”骆槐笑了,心里的憋闷散去一些,叫邢彦诏把手机拿过来,翻了她刚刚看到的上门按摩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