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帅哥眼看着前方,吸着烟,烟头一红一灭的映着一张刚毅的脸。沉默了一会儿,田帅哥看了一眼呆呆的胡文方,拿着香烟盒和打火机有一点木讷。
“这次情况也不太相同,你不太懂,我们都有自己的直觉。连最后和你干仗的那个陈Sir都给家里打了好几次电话,现在都被禁令限制了。呵呵呵,大家都不容易。”田帅哥说到这里还忍不住笑了两声。不过接着说的就有些伤感了,“只是不知道这次能回来几个,是谁比较大命。如果都回来,我也不能落下。同时我也希望,。。。如果有回不来的,那最好是我。因为他们比我都更需要活着。”说着田帅哥摸了一把脸,也不知道有没有无声的流泪。
田帅哥扭头打开车窗,对着外面深吸了一口冷冽的新鲜空气,顺手把烟蒂弹了出去。然后坐着转身从后座上拿过一只沉沉的铁盒子递给了胡文方。
胡文方也默默的接了过来。胡文方想说些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他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他人生的经历也没有经历过生死,虽然当时在那个荒山野岭有些害怕,但是也没有真的懂得生死。但是这次当他接过这只沉甸甸的盒子,他却感到了生命的重量。一种奉献的风险和价值。现在的人有几个人能有这种责任和生死的抉择呢。
看着田教官的两杠一星,胡文方这才感觉到军人的伟大和崇高。军装不是白穿的,那是拿生命换来的啊。
看着被吓的傻了吧唧的胡文方,田教官心里也有些不忍。这次的危险性可能真的比以前高了很多,长官们都严阵以待的样子。肯定是危险性极高的大事,保密级别都不一样。而且以前也不是没有出过人命。按现在的训练方式基本上去边境纵深是肯定的,只是不知道是哪个方向。田教官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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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文方突然从胸口摘下父母送给自己的那块祖传的玉,递给了田教官。说道:“我这个护身符很灵的,一定能保佑你回来。你带上它,回来还给我。”
田教官却没有接,转身下了车,走到胡文方那边给他开了门。说道:“我们是无产阶级的#产#员不能带这个。而且我们特种兵出去行动的时候私人物品全部没收的,不像其他战士,是有纪律的。行了,你的好意我领了,我一定回来和你再打一次,直接把你揍成肉饼。下车!我得回家了。”
胡文方下了车,最后还是给田教官说一句:“受了重伤不想死,就憋住气,用意念守住丹田。就会活的比别人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