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四爷又说:“老九和爷不一样,董鄂氏是一早就被老九盯上了的,老九开设的马场,斗鸡,斗狗场还有戏园子都是为了董鄂氏,上次我们这些阿哥去找老九,他居然在给董鄂氏穿珠串,哼!玩物丧志,两口子包括生的那个女儿都只认钱,没出息。”
马尔泰若曦又问道:“那九爷和他那个福晋从小到大就没有什么突然间的不同寻常吗?”
四爷回道:“没有什么不同寻常啊,老九一直是那样,从小就钻到了钱眼儿里,董鄂氏和我们这些阿哥接触不多,爷不甚了解,况且你也没机会接触董鄂氏。”
四爷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董鄂氏是老九福晋,只会和自家福晋打交道是不会和自家后院的女人接触的,那样会失了身份,而若曦现在就是自己后院的女人。
马尔泰若曦也察觉到什么,没在说话两人沉默入眠。
第二天四爷起身之后,马尔泰若曦要像所有古代女人一样,伺候四爷穿上朝服,带上朝冠,最后带上朝珠,看着四爷走出院子,然后要到四福晋院子里请安。
到了福晋的院子,听着那些女人都酸言冷语她无力反驳,她觉得她的人生不应该是这样的,可是她又扭转不了这种境况,她现在连雍亲王府都出不去。
今天四爷下朝早,回到小院看见马尔泰若曦郁郁寡欢,决定带着她出府走走,马尔泰若曦听到露出了难得一见真心的笑容,两人换上了便装,低调的坐上了一辆普通的马车出了府。
马尔泰若曦看见繁华的街道恍如隔世,她最后一次上街还是没入宫前和十三爷还有十三爷的红颜知己绿芜,一起在正月十五逛花灯,这一晃快二十年了。那时候自己还没有对皇权的惧怕,直到她为了绿芜求情之后,绿芜无声无息的消失了,她才明白在这个皇权社会想让一个人消失太容易了,她太自以为是了。
她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从此之后她就活的小心翼翼。可她即使那般小心翼翼,也因为只是上错了茶盏被圣祖爷贬到了浣衣局。
马尔泰若曦挑开车帘,看着车外的街道,马车停在了一间她熟悉的首饰铺子门前,四爷拉着马尔泰若曦下了马车,走进了首饰铺子,这间铺子比她从前来的时候更大更奢华了,首饰的款式更加多,更加漂亮了。
四爷带着马尔泰若曦出来一是为了排解若曦心中的烦闷,二也是因为福晋赏得那对银镯子,他想补偿若曦,当他得知福晋只赏了若曦一对银镯子的时候,怒气冲冲的去找了福晋,质问福晋为何只赏了若曦一对银镯子。
福晋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道:“四爷,赏给后院女人的物件都是妾身的陪嫁,如果四爷觉得不满意为何不亲自准备了物件让妾身赏给马尔泰若曦?”
福晋的一句话让他就无法开口了,是呀,他明知道福晋不喜若曦怎么就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