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一旁的陈保国,他越说,眼泪、鼻涕就跟着跑出来。他就这样,从与小康一起生活的童年一直说,也不知道他说了多久。直到一直沉默地斯文开口,他这才暂时把悲痛丢在一旁。
“死者亦安安,活者独痛苦。你的痛苦,小康看不到,也听不到。堂哥,该说的说了,也差不多该走了。”斯文见天色渐渐地黑了下来,这才提醒道。
陈保国听后,从地上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然后,从兜里掏出烟递给斯文。“斯文,也只有你在的时候,我才会这么肆无忌惮地去倾诉,去痛哭……”
“你的身边,并不缺乏让你肆无忌惮地去倾诉的人。”斯文缓缓地说。
“斯文,你别看我身边围着很多人,可他们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才接近我的。而你不一样,你与我的友谊,是建立在情感上的。”
“熙熙攘攘,明来利往,这很正常。当然,我认为,对工作,是需要利益和规矩的,但人人与人之间相处,还是建立在情感上会比较好一些。而我不过是在我的认知的范围,去做我认为该做的,可不敢邀功。”
“为什么?”
“这一邀功,那就是站在需求上,用道德的绳子捆人,谁都不好受。”
“为什么?”
“这一邀功,那就是站在需求上,用道德的绳子捆人,谁都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