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无恙说着扬起脖子:“烧死我是不可能的,我这人在外面睡觉一向警惕。”
杨小南笑道:“行啊,你想吃什么?”伸手打开门。
荆震皮笑肉不笑地问:“聊完了吗?”
“聊完了聊完了。”荆无恙贴墙根儿溜到门口:“亲爸,快转我一千块钱,我请女孩子吃饭。”
荆震脸皮直抽抽,咬牙切齿:“你的钱呢!”
哪来的脸当着人家面问老爸要钱,他怎么生出这么个蠢儿子。
杨小南忙道:“我请我请,来到我的地盘怎么能让你们请客。”
荆无恙火噌地上来了:“你好意思问,是哪个暴君把我名下所有账户全部冻结的?”
荆震噎住,撇过脸去。
马上荆无恙手机发出到账的提示音,他冷哼一声。
饭店选在谢连常去的那家私房菜馆,环境优雅,菜品接地气又不失精致,量大美味。欧阳信谢连加上荆震父子,一共五个人。
真就是纯干饭,他们这一桌添了三次米饭,最后老板娘直接把木蒸笼抱了进来。五个人二十五个菜吃得盘子叠盘子,堆满一桌子空盘。
这几天把谢连他们累坏了,荆震和杨小南也一样,只有大难不死回国的荆无恙最闲,闲人还吃得最多。
这家伙命是真的好,外祖家书香门弟,母亲是博导,手上握着三个项目。在西北有四台风力发电机,转一圈,能分两块钱。
其中两台是他的,从生下来他就有花的“自己钱”。这样一个人,哪里需要工作,人生的意义就是四处作死寻找刺激。
倒也没有长歪,反而因尝到人间疾苦,心性变得乐观豁达。
欧阳信羡慕得口水都快流下来,说他一辈子怕是要活得比人家两三辈子都精彩。
杨小南心说她也一样,搞到多少杖权杖,就约等于活了几辈子。荆无恙跟她比,还是差了点。
用完饭,荆无恙一抹嘴:“爸,你自己回去吧,我要在新朋友这儿玩几天。”
他爸道:“人家邀请你了吗,脸皮这么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