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什么都没有说?”林清月问道。
“是啊,来了一趟又走了,谁知道她回来是要干啥来的,而且我听说回来的时候大包小包,有的时候就只剩下一个包裹了。”
“具体是什么时候?”齐越又问道。
“大概,就是三四年前吧,我也记不太清了。”
回酒店的路上,林清月想了想,那个时间不就是林家出事不久吗?
“所以她那段时间回来是想干什么?”林清月还是想不明白。
“既然回来拿着大包小包那肯定会有人注意到,我们再问一问。”齐越安慰道。
林清月和齐越连着一周都在孟村找人问清楚。
奈何没有一个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大家都只记得孟蓉当时拎着大包小包,回去的时候东西就变少了。
直到周一早晨,一个陌生男人在村口拦住他们。
“你好,就是你们最近在打听孟蓉的消息?”
那个男人脸上有一道很长的疤痕,从左眼一直延伸到左边的嘴角。
按理来说,伤疤不会从中间断开,更不会杂乱不堪。
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这道疤被反复扯开又缝合。
“是我们,你知道孟蓉?”齐越将林清月护在身后。
“别紧张,我不是坏人。”那个男人笑起来,显得脸上的疤更恐怖了。
“我是孟蓉前夫,孟玉洁你们应该知道,她是我女儿,她现在可有出息了,只不过摊上了这个妈,哎——”
原来是孟玉洁的父亲。
“你有什么事?”林清月警惕道。
孟玉洁的父亲目光精明地看着眼前的人,语气坚定地说道:“我可以把你们想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们,但有一个条件。”
齐越不耐烦地看着他,“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他一脸自信:“除了我没人知道孟蓉的事。”
齐越淡定从容道:“你是不是忘了孟蓉还有一个老相好?”
他顿了顿,接着说:“只要你们能带我去见见我的女儿孟玉洁,让我和她当面谈一谈,那么关于孟蓉当年回来所做之事,我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说完,他紧紧盯着对方,似乎在等待着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