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掌柜一笑,立刻把这事吩咐小二去做。

殊不知这位无明先生也是他们嗤之以鼻的小丫头片子。

叶郁芜也没想到他们居然把主意打到了她的身上了。

另一边的茶韵和高掌柜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天下茶馆的掌柜亲自来找她的消息。

急匆匆的跑来止于书肆,脸上的汗都流了一脸,生怕“财神爷”跑了。

“叶掌柜,马掌柜许了您多少好处,我都可以跟上的,就算现在不行,以后肯定也可以,这样吧,茶馆的收益你七我三,不、我二你八,可否?”

叶郁芜哭笑不得,知道他误会了,便解释了一下,“放心吧高掌柜,我不打算与天下茶馆合作,我不是没有诚信之人,之前便与你立下誓约,不会变卦,至于收益还是按以前的来,以后我们书肆出的故事,只给你们茶馆说书。”

叶郁芜这么说他松了一口气。

“高掌柜你可知汴京内的戏班子?”叶郁芜托腮问道。

“这倒是有,汴京的戏班子多,大多数人平日除了听书,就是看戏。”

“那你有熟悉的,或是常去听的?”

“辛奉门有个梨园,专唱南戏,我去过几次,倒是不错,那个戏班的班主也算熟知,叶掌柜打听这个,可是要去听戏?”

他也是后来才知道这位叶掌柜曾经是养在深闺的小姐。

这些深闺的小姐也爱听曲,不过她们一般都在府内养了戏班子,要不就是让外头的戏班子进府来唱戏。

不过外头的戏曲倒是丰富多样,戏曲层出不穷,戏曲杂,看戏的人也杂,为此也衍生出了杂戏和南戏,只不过南戏他更爱看些。

“南戏?我还未曾听过,既然如此,高掌柜可否带我去长长见识。”叶郁芜今日穿着一件浅蓝色银纹绣百蝶花的上衣,因为天色渐热,纱布轻薄,走起路来迎风飒飒,她伸出手做出请的姿势。

高掌柜还以为她真要去听戏曲,便高高兴兴的走在前头为她带路,一路上都在同她介绍南戏的精彩戏目,叶郁芜只能浅笑,偶尔回应一下,“是吗?”、“好像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