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亭和她母亲皆是一愣,没明白叶郁芜想要问些什么。

而叶郁芜说完后便问了雪亭一些比较私密的事,也是为了方便了解她的病症。

刚开始叶郁芜问她私密的一些事时,她还羞于回答,到底是未出阁的女子,她不好意思说的,她母亲倒是在一旁替她说。

叶郁芜宽慰她这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况且她们都是女子,这才让雪亭放轻松了些,也敢说出口了。

而且雪亭一向崇拜叶郁芜,当下就不设防与她说了自己的身体状况。

“依我看,这并不是什么不治之症,至于那些谣言更是无稽之谈。”

“可不是不治之症,那我女儿生的是何病症啊,还是在如此难以启齿的地方,之前有一些女子得了这个病,严重些的都死了!”说着雪亭母亲又要哭了。

“您先别着急,初步判断只是妇科病,雪亭应该只是有些炎症,多注意些卫生,吃些中药应该能好。”

“什么是妇科病?”

“……”叶郁芜不知道怎么具体和古人解释,只能粗略的说,“这是女子都会得的病,很常见的,平日里要注意些卫生,这并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病症。”

说完叶郁芜又叹了一口气,“就是可怜一些女子,不知自己只是得了炎症,又不敢看病,生生熬着,小病也熬成大病了。”

她庆幸雪亭生在这样有爱的家庭之中,她的父母并不太封建,并相信她,否则今日她就会被族里的人抓走了。

“掌柜的,不仅如此,外面的人还会到处散播谣言,导致女子一得这病便是如同见了‘瘟疫’一般,什么污名都会被沾上。”张柔颜方才一直在一旁听,越听越沉默,越听越生气,这才忍不住插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