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郁芜总觉得哪里见过他,蓦然脑子一转,忆起他是谁了,上次莫名其妙说要救她出去的男子,听狱卒说此人是宣平侯萧羽澜。

问题是她不认识他啊?!这位仁兄上次也说了“叶郁芜”可能并不太记得她是谁,原主都可能不记得,那她哪里能知道此人与她什么关系,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叶郁芜想通这一点,一脸防备的看着他。

直到透过他的身后看到了另外两张熟悉的面孔。

得了,牢房的其他两个“神经病”也聚齐了,早说他们三个认识啊,难不成他们三个当初是为了一起耍她玩?图啥啊?想不通?真是想不通这些有权势之人的想法,自己还是少招惹为妙。

“侯爷”叶郁芜行了个平民礼,低着头不看他。

萧羽澜见她恭敬的态度,嘴角温和的笑瞬间凝固住了,“你不必向我行礼,以后见了我都可以不必行礼。”

“民女惶恐,怎能不向侯爷行礼?!”怎么办,要找什么借口离开啊啊啊啊?!

叶郁芜内心快炸了,心里疯狂想着寻个理由能让自己离开,或者这几人自己离开。

叶郁芜的表情他们没有看到,因为她低着头,只能看到她墨黑的发髻。

萧羽澜急的想要下马车,而车内的乔松清早就被这一变故惊呆了眼睛,没有反应过来,坐在一旁的白樽月伸手抓住了萧羽澜的手腕,算是制止了他要下车的动作。

而车外的叶郁芜也注意到萧羽澜要下车的举动,她正担心着,就见布帘被放下后,马车内突然没了动静,人也没有从马车内下来。

她还不知道马车内发生了什么,突然布帘又被掀开了,这次从马车内探出的是另一张俊美的脸,只是这张脸清冷出尘——是白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