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春之后,叶郁芜的官碟已正式被吏部收录,而后她被告知不日便要早起上早朝了。
之后她问了盐铁史早朝要几点到,盐铁史回答她需要卯初到达宣德门。
叶郁芜在用搜索系统查了一下,发现卯初便是早晨六点,她的天塌了,每天最早要睡到九点起床的她两眼一黑,六点就要到宣德门,那岂不是四点左右就要起床了!
“这么早!”
许是看出叶郁芜的生无可恋,盐铁史说,“这已经算晚的,宰相等一些官员五更天便要到待漏院进行早朝准备工作,还要看文书。”
五更天,那就是要三四点左右便要到宫内,打工人的天塌了,还好五天上一次早朝。
叶郁芜拍了拍胸脯,松了一口气,忍一忍就过去了。
但叶郁芜很快发现自己庆幸的早了,等她四点就被人叫起来,这才觉得生无可恋。
迷迷糊糊的洗漱完,都不吃早饭了,又躺回去睡觉了,原本来叫她起床的画屏怎么喊她,她都起不来。
知道快到时间了,画屏一说话,她立马精神了,从床榻上窜起来。
“不行快来不及了!马车备好了吗?”
“早就备好了。”
叶郁芜也顾不上许多,用尽全身力气跑,都不需要人扶,她就跳到马车上,头上的官帽都歪了。
底下的人都惊呆了。
“还愣着作甚,快走啊!”叶郁芜见马车车夫一脸呆愣样,忍不住出声提醒他。
车夫如梦初醒。
“哦哦”随后鞭子挥动,一声“驾”清晰的在还尚未天亮的叶府外响起。
终于马车动了,朝着皇城的方向跑去。
站在门口看着远去的马车,画屏有种老母亲的操心感,她的眼皮一直在跳,而且左边跳完右边跳,这到底是好还是坏。
如果叶郁芜在这里一定会告知她,之所以眼皮跳个不停,纯粹只是因为你睡觉没睡好的原因!
然而叶郁芜此刻着急的坐在马车外看着天边有些亮的天。
“王伯,来不来得及啊!我怎么感觉赶不上了呢!”
“叶大人!您放心,我驾马车有二十来年了,绝对能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