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西斯当时也确实在卖禁药和不卖之间纠结过一段时间,但是最后却还是选择了要做这种事情。在道德感和金钱之间,阿金西斯当时的选择是金钱;既然现在已经买到了自己需要的一系列设备,每次看到它们的时候心里却都会生起后悔的感觉,阿金西斯偶尔也会幻想一下自己若是当时没有去做这种事情该多好——也许在餐馆洗两个月的盘子可以赚得到其中一个镜片的钱。
但是,在今天听到火猴的话之后,阿金西斯却忽然想通了一点:自己在拿到这笔不义之财之后,不应该选择逃避,而是应该正视自己当时犯下的错误才是。
(我身上背负着一定程度的错误、甚至可以说是罪过……而我现在应该做的事情,就是戴罪立功,不能逃避。)
阿金西斯低下头去,被刘海盖住的双眼中迸发出坚定的决意。
可能火猴也没有意识到自己无心说出的一番话居然坚定了阿金西斯的决心,嘴上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认清现实就好了:我们是没可能在这个时候跑回去找老师们求援的。”
在火猴的长篇大论下,蝉面人也是有点迟疑地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现在去回想这些有的没有并没有什么用处,关键还是把下次的拍卖会做好。至于做完之后,可能也就没法在这里呆下去了……”
蝉面人的话语中包含的信息量有点大,阿金西斯忍不住出口问道:“没法再这里待下去了,这是什么意思?”
火猴翻了个白眼:“你是好奇宝宝吗,什么都要问?不该问的别问,到时候和我们一起走就行。”
“喔、哦,那好吧……”
暗暗在心里记下这一个疑点,阿金西斯通过通讯器又对夏天发了条新的讯息:“拍卖会应该会如期举行,他们打算在结束之后从奥兰多撤离到其他地方去。至于地点和如何参加方面……”
“行了,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吧。现在我们手头要做的工作难道不是联系客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