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妙心已经遍体鳞伤，气若游丝被绑在刑架之上。雪白的中衣也已经染成了鲜红色。

李虎挥了挥手，示意两人退下。

待两人退下后萧慎继续冷声问道“可认得程理？”

妙心气若游丝的回答道“认得！”

萧慎继续问道“怎么认识的？你与她是什么关系？”

妙心道“他是我在下山采购时无意中碰到的，我被他的丰神俊逸，风流倜傥的外表所吸引，他也感叹我身世凄苦，心生怜惜，多番接触之下我们惺惺相惜，情投意合，从此便偷偷与他做起了夫妻一般的生活。”

萧慎又冷冷的开口道“你们这种关系有多久了？”

妙心沉思片刻道“大概有四年了吧？”

萧慎道“他除了让你说服庵里的尼姑接客以外，还让你做什么？”

妙心眼神闪了闪，抿了抿唇道“他还让我记录下这些恩客们的身份和一言一行，最后把有用的消息都告诉他！”

收集消息？这是要做什么？

萧慎皱眉问道“他是什么身份，为什么要收集消息？”

妙心道“我只知道他是什么明月楼的堂主，其余的并不知晓，我只不过是听他吩咐做事，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罢了！”

看来不过是被程理利用的傀儡。

萧慎又问道“那你可知他们把拐来的孩子都拐去了哪里了？”

妙心摇了摇头道“那我就不知道了！他的事情是不会告诉我的！”

萧慎道“最后一个问题，你们是怎么说服庵主跟你们同流合污的？”

妙心邪魅一笑道“当然是让庵主尝到甜头了！程理不过是睡了她一次，她就乖乖的任我们施为！她一快五十岁的老太婆，还能服侍程理一番，真是便宜她了！哼！”

原来是这样，就是不知道确实是庵主尝到了甜头同意就范，还是被程理威胁了不得不同意的。

萧慎挥了挥手，便让人把妙心抬回了大牢里。

接下来萧慎又分别提审了庵主和程理。

庵主只闭着眼默念佛经，不管问什么也不回答，只当萧慎提到她是不是受了程理的胁迫时，略顿了顿后仍然继续念经。

程理更是问什么都不说，北镇抚司的刑具都用了个遍，也还是不肯开口。

萧慎整整深刻一整夜。

直到天色已经发白，萧慎拿帕子擦着手上的血迹。对李虎道“把他先带下去吧，我先去上朝了，等我回来继续审！”

李虎道“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