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韫微笑道:“陈玄来了。”
秦恒目光从报纸上挪开,看了一眼陈玄,然后目光又立即回到报纸上,那表情就仿佛是在家看报纸的父亲见到儿子回来差不多,既然关心又有点不当回事。
他嘴里淡淡的道:“来了就坐下吧。”
陈玄道:“是!”
王韫给秦恒跟陈玄都倒了茶,然后笑道:“我还有点别的事情,你们师徒在这里聊,我等下给你们熬八宝粥。”
说完,她就出去了。
御书房内,只剩下陈玄跟秦恒。
秦恒放下报纸,端起茶水抿了一口,淡淡的道:“陈玄,你做事真是越来越不稳重了。”
“你竟然敢来硬的,硬闯内阁大员家,还把内阁大员家给搬空了,甚至还搞出军警对峙的场面来。”
“如果不是我刚好病情有好转的话,那你岂不是要被唐伯安那帮人给革职严办了?”
“我培养你容易吗,国家培养你容易吗,你就这样莽撞胡来?”
陈玄微笑的道:“报告老师,粗暴有时候没法解决问题,但却能够解决有问题的人,有时候粗暴,就是阳谋。”
阳谋!
秦恒闻言愣住。
他狐疑的望着陈玄,询问道:“你小子是不是之前就得到什么消息,是不是知道我的病……是假的?”
陈玄眼神清澈的望着秦恒,惊讶的道:“老师你之前是装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