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白马上意识到了这不是自己能够瞎掺和的舞台,于是缓缓的退到一边,准备找一个时机直接离开这里继续去整顿军队,然后再去跟乌萨斯人玩命。
“多年未见,你的武艺又精湛了许多,可惜我随身的那位小录武官没有带过来,要不然真想与你切磋一下。”重岳也插不进左公子和真理的商业互吹,于是果断的跑到了一边跟仇白聊了起来。
“我对你的恨意也并没有随意着这把剑一点锋利而有片刻的消散,但我却并不想杀你。我多年以来的漂泊虽然因你而起,但其实作俑者是那腐败无能的赤龙皇室。我应该憎恨的是那个鱼肉百姓毒茶天下的赤龙,而不是你这个头脑单纯,只认拳脚的无法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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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快意快意,原来在你的眼里,我只是一个啥都不懂的拳脚师傅吗?哈哈,你这个评价和我那两个弟弟倒是非常的相似的,看来这十月党的确是个滋养人的好地方啊,若非立场限制,我也想到此处好好逛逛。只可惜你我之间的干戈,可不是几场对话几场战斗甚至两条人命能够化解的。”
“我已经放下了,你依然耿耿于怀吗?”仇白已经寻找到了自己的道路,对儿时的血案虽然没有忘却,但的的确确的放到了以尘相封的地步。
“我并没有放下,我在想200多年前那场赤龙镇压九州的战争,为什么我没有出手?如果当年我阻止了赤龙铁骑入关,或许...会有所不同。”
“没有什么不同的,博士跟我说了,大一统的中央帝国矛盾积累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土匪遍地,官商购物节,兵过如疫都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只是这传统的矛盾现在加上了令人恶心的赤龙皇室,所以变得不一样了,比起过去传统的打倒皇帝,现在无非得加上赤龙两字。那片由轩辕皇帝统治的土地...
自古以来多少苦难,多少故事,到最后不都化作了风流事,记入到了史书之中吗?那史书上不计其数的苦,那累累的灾难,你救得过来吗?”
重岳宗师听到这里反而笑了:“真是可怜呐,我这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东西,现在居然被一个年轻人给教育了,是啊...那滚滚的洪流我看到了就会感到害怕,我又哪来的勇气去阻止呢?就好比鸿蒙天地初开之时,我等带着萌龙弟妹进入到新生的土地...我有的选吗?
当时的我等着再也不进入到新天地之中,留在鸿蒙之海里,迟早被那枯竭的能量掠夺殆尽。那时候的我便已没有选择。”
仇白猛然间感觉自己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但以轻咳作为回应说:“我不像你活的那么悠久,我还年轻,所以我想试试我的一腔热血能不能改变这方周而复始的天地。”
“年轻好啊,热血方刚好啊,真羡慕你们年轻人。”
“哎呀,我们的部队都还很年轻,不懂天朝上国的礼仪,还请见谅啊。”真理一上来就是阴阳怪气:“我等小国寡民自己的后勤补给都不是很够,所以贵方的军事物资以及后勤医疗都得劳烦柜房自己考虑,如果我们这边的物资有冗余的话,那马上会匀给你们。”
左乐也知道泰联手下这些实力派大员非常不待见炎国驻军于是用一种较为附和的声音说:“我听说贵国与龙门都护府结成了兄弟之盟,按身份来算京城朝廷算是所有地方的母亲。母亲无条件的支持自己的孩子,这好像并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情吧,毕竟哪有母亲救助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孩子,还需要孩子奉献什么的。”
“可惜的是这位母亲好像自己也在水深火热之中的,最近西南川楚教乱,据说闹得很凶啊。难道说是当年尚蜀的部队被博士打的丢盔弃甲,所以连杀敌的士气也跟着没了,要不然,怎么解释眼下连一群散兵游勇,只能扛着大刀短剑的神棍都打不过呢。”真理针锋相对,字字揪心的说。
“你我二人在这里唇枪舌战也没有任何实际的意义,当务之急是要解除乌萨斯的无名山之围。如果乌萨斯人在攻下无名山之后,一路南下的话,那么贵国从龙门获得补给和援助的渠道可就被彻底截断了。汝等应该有足够的危机意识才对。”
“我已经有解围之法,只可惜你们来的太快了。”真理看着眼前这个单纯的公子格,再看看旁边那个看上去就很强的老师傅心里面突然间有了一个算盘。
【赤龙皇室早晚都是我们的敌人,那为什么不借此机会削弱他们的力量呢?这两个人我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龙门都护府的人...那也就是说我借乌萨斯和黑蛇的手将他们除掉...魏王也不会有意见咯?】
真理老早之前心里就有借刀杀人的想法,但是一直害怕中央那边不同意,也怕彻底得罪了魏王,但是在看到来的两个总指挥都不是龙门的人之后,这就已经不是想不想的问题了,而是能不能做成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