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陈南只是不想杀他，可不是不敢杀他。

“我……”

秦悦又一次连连后退，这一次的他没有了再次站稳的力气，整个人直接是瘫坐在地上。

“我愿意下令投降！”

最终，秦悦还是向现实低头。

他不愿意自己的家人跟着自己担心，所以，抛弃这群士兵也实属于无奈之举。

可在他看来的无奈之举完全就是自己给自己找的借口。

高顺一口吐沫吐在地上，低骂道：“软弱无力的软鬼！”

陈生更是夸张，咧着嘴角来到秦悦面前，蹲下来狠狠拍在其脸颊上：“命真好，居然还能活下去！”

“我要是你的话，还真没有脸活下去了！”

他记得，陈南教他的第一点就是军心。

军心散了，这支军队也就废了。

而现在的秦悦完全就是将己方的军心扔在地上，还不止如此扔在地上之后亲自上去狠狠地踩踏，蹂躏……

“既然选择了投降，那就别光说不做，快点让你的人放下兵器，我们也好做最后的收尾！”

“我……”

这一刻，秦悦沉默了。

他真的要率部投降吗？他真的要做这大乾的千古罪人吗？

他似乎是忘了，他们可是有着十万人，而对方满打满算不过一万人。

这还是那个陪伴先帝征战沙场的秦悦吗？

这还是那个喊出优势在我的秦悦吗？

陈南俯视着瘫坐在雪地之中的秦悦，满脸不屑。

不过他并没有催促，反而是静静的等待着。

或许秦悦站起来反抗才是他想看到的，也会因此高看他一眼。

只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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