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二人身影消失在门外。
裴文君与李正泽对视一眼,轻笑一声,举起酒杯去碰他的。
李正泽勾起唇角,与她碰杯,二人达成共识。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朱载乾由玉清引入席。
宴席继续,裴文君只是静静瞧着他们,暗自冷笑。
直到宴席结束,太子要离府,裴文君拉着玉清的手一起去送。
朱载乾觉的身上热极了,走路都晃,似是天旋地转。
裴文君冷眼瞧着朱载乾脸越来越红,喘气越来越粗,轻轻将玉清推出去扶他。
太子府上的马车早已备好,侍卫将朱载乾扶上马车,正要驾车离开。
却听得车厢内一道急躁男声:“让玉清上来!”
正欲转身离去的玉清脚步顿住。
侍卫只以为他是吃醉了酒胡闹,劝道:“她现下是平阳王府上的人,殿下要人服侍还是等回到府上再安置吧。”
话音未落,太子不容质疑的声音传来。
玉清想着太子先前的安排,正欲快走两步逃脱,手被身后侍卫钳住。
裴文君立在王府大门旁,瞧着这处情形,对她笑道:“定然是太子饮酒过多,不甚舒服,你上马车服侍他喝些清茶醒醒酒才是,去吧。”
侍卫见平阳王妃已经同意,便不等玉清反应将她拉到车上丢进马车厢里。
伴随着布料的撕扯响动和女子的低声啜泣,马车缓缓行进。
平阳王夫妻二人转身回府,深藏功与名。
待大门合上,裴文君笑出声来。
半个时辰前,玉清引着太子去更衣,行至隐蔽处,便将这几日在王府中查探到的消息一一禀明于他。
先前她也想曾想要给外头送信,只是侍卫将这府中围的如铁桶一般,她一直找不到机会出去。
朱载乾将一包药粉递到她手上,让她趁机下到李正泽的酒水里。
他安排的极好,却小瞧了此番对手。
二人一番对话早就被李正泽安排的暗卫尽数听去,先一步禀明了他。
裴文君借着玉清夹菜的功夫偷梁换柱,后又将药粉下在朱载乾的酒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