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用热水清洗完身子,将熬好的汤药喝下这才去到一旁的厢房中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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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安坐于书房的桌案前,伸出手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腰,连日来的劳累竟让她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之感。
许是与这些年的慌乱无度,不知节制有关,这次怀胎她总觉得很疲累。
瞧着手中底下人送来的账簿,她眉头不由得皱起来。
这些年,虽说宫中赏赐不少,但大多是死物,对她府中支出并无甚帮助。
不说府中下人,便是那些侍卫、私兵每年里都是一笔庞大支出。
早在先前不能支撑时她便早已寻到了解决之法,只是随着近日江南沿海禁海愈发严格的管制下,她手底下的产业运作的不甚顺畅,几近要入不敷出。
江南富饶,各个世族大家都擅长经商,只是他们抱团排外的很,若不是相熟之人很难入局。
朱聘婷招的温驸马并无其他所长,只在经商一道上颇有心得。
因着大乾朝开祖皇帝有明令,公主所招驸马不得入仕,她便将温驸马派到江南去为她安置私产,招兵买马,现下已然小有成效。
昨日才收到信中言说不日便要回京,想起那个人,朱聘婷不由皱起眉头。
若是被他看到自己怀有身孕,回来只怕是又要闹上一阵,到时府中又不得安生,徒增烦恼。
既如此,倒不如还是让他留在江南置业便是,这般想着她抽出纸张书信一封。
翌日管家才将那书信送出府去,却瞧着长公主府门前立着一队风尘仆仆的马队。
那为首之人,不正是离家许久的温驸马。
管家暗道不好,派着身边小厮急忙去给长公主传信。
彼时的朱聘婷正坐在妆龛前对镜梳妆,听得来报,立刻起身急切安排道。
“快!去将魏侍卫安排到外院去。”
朱聘婷这般说着匆忙迈出脚步往外走出去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