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将师父和子安他二人忘了,他们今夜都喝得醉醺醺,师父是被子安扛回去的,现下也不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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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王府后院,子安只身护在木松床榻前,手执长剑与对面的四人对峙着。
几名黑衣人不敢轻易动作,适才他们才一进屋就被对面之人洒了毒粉,现下已有些体力不支,摇摇欲坠的样子。
为首的黑衣人叽里咕噜喊出一句话,立时四人一起对着子安围拢着杀将上去。
子安听着床榻之上木松的呼噜声,心中暗道不好,对方至今没倒,适才的毒粉份量显然是用少了,当下举剑便挡。
对面人的招式与寻常人极为不同,倒像是在将剑当刀用。
出招势头快速又迅猛,变幻莫测,招招都是奔着要他性命来的。
子安倚仗着身子灵巧敏捷,堪堪躲过几人联合的致命杀招,身上也被割开数道伤口。
缠斗几十招之后,双方显然都是强弩之末,犹自强撑,就看对方谁先倒下。
门外忽的又冲进来一个蒙着面的黑衣人,手中拿着一把弯刀。
那为首刺客分神看他一眼,用蒙古语骂了一句。
其余几人也都是颇为怪异的表情看了他手中弯刀一眼。
出门时首领专门交待此行为着掩人耳目,不让用他们惯用的弯刀,改为用剑。
那来人却对首领的话充耳不闻,举着弯刀直直的砍向子安。
这举动给了四名刺客一个喘息的机会,他们收回招式,只等着后来的同伴将子安一招毙命。
子安强撑着一口气举剑便挡,想象中的兵刃相接声并未传来。
那黑衣人手中的弯刀在半空中突然转换了方向,在半空中挽了个刀花,左右两名黑衣人的呼吸戛然而止,不可思议的看向对面之人的眼睛,那人的眉目分明不是他们同族之人。
趁着这个间隙,子安举起的剑反手一拉,将右手边的黑衣人抹了脖子。
余下的一名刺客抬剑要刺,也被那黑衣人一刀毙命。
子安坐在床榻边歇息,手中剑仍是防御的姿势,他虽看不懂这黑衣人是什么来头,适才显然是他故意为之。
那黑衣人似是对他全无防备一般,便去拉下那几名刺客的面巾,查看他们的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