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秦家是被你老公我特地挑拨的?”单淞笑着说:“耿邱实拉拢秦翀是必然的。”
对哦!可是秦翀的孩子……
“那个时候耿邱实谨慎的很,不大可能和秦翀接触。”单淞拍拍佟昭的头,笑眯眯地说:“不过老婆怀疑的也有道理,我这就派人去查一查。”
“……”敷衍得也太敷衍了,佟昭扭过头定定瞅着单淞。
单淞伸手想遮住老婆谴责的视线未果,被佟昭早有准备地躲开了,要是再不反抗,这家伙逗人只会越来越厉害,佟昭今天就要打响“革命”的第一枪。
对上自家老婆坚定得好似要入党的表情,单淞深刻反省,最近好像确实有些过分了,实在是老婆每次的反应都太可爱,这怎么克制得了。
不过还是要收敛一点,好可持续发展。
单淞偏头“咳”了两声,转回来时又变回了运筹帷幄的单董:“我们之前就耿克礼对孩子的期待讨论过,最大的可能就是孩子生下来后自带股权,会让耿克礼在耿氏占据主导地位,而从耿邱实至今未婚的情况看,这个孩子只有是耿克礼的才有价值。”
“如果秦翀真的和耿邱实有什么的话,太容易被拆穿,以耿老爷子的严谨性,没有这个空子可钻,所以说——”
“所以说你就是故意的。”佟昭截断了一本正经分析企图转移话题的单董,屁股往另一侧车窗挪了挪,抱臂宣布:“故意逗人,减两次。”正好抵消掉这家伙的强买强卖的两次。
单董平静的面孔缓缓裂开,追着佟昭贴过去:“学坏了,昭昭。”
“单老师的功劳。”佟昭忍着笑。
单淞试探道:“一次行不行?”
“不要。”佟昭拒绝得干脆。
见没有回旋的余地,单淞无奈接受了这个糟糕的消息,毕竟都是他亲自教的,昭昭同学成绩优异,让单淞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佟昭见他半真半假的沮丧表情,心念微动,又靠回单淞怀里,抓着他的大手放回腰上。
单淞嘴角动了动,面上不动声色,掌心自然地贴上那段契合得没有半分缝隙的弧度,手臂一环,怀里人的活动空间被无限压缩,这回跑不了了。
单淞的动作没有多隐蔽,佟昭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还配合着任自己被Alpha牢牢锁住,然后才接着刚刚的话题问:“如果耿邱实不会反水,那我们刚刚为什么不答应他们呢?”
“昭昭觉得呢?”
佟昭思忖一瞬:“是跟阿璃他们当时没有立刻答应我们的原因一样吗?”
“算一部分吧,”单淞这回没有刻意逗老婆,耐心解释道:“原本耿邱实肯定要在这部分证据上从我们这里交换些好处,但如果他来之前就和秦翀达成了某种协议,用满足秦翀与我们合作的条件达成了他自己的某种目的,比如……用某些方法转让这个未出生孩子的股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