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桑喜站在马路边目送顾一上车离去,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
不经意抬头,顿住。
马路对面,隔着车辆和人潮,娄宴臣站在那里手里捧着一束碎冰蓝玫瑰正笑着朝她望过来。
他身形高大,气质孤绝,站在人群里如鹤立鸡群。
桑喜心里的小雀喜一点点被放大。
正准备要朝他奔过去,娄宴臣隔着人群向她打手势,让她站在那里别动,他过来找她。
她看着他一点点向她走过来,走到她身边,把手里的蓝色玫瑰花递给她。
桑喜接过,问他,“怎么来这么快?”
桑喜今天出门的时候随意给自己挽了一个丸子头,这会儿马路边风不小,有两缕头发被吹乱散在脸颊。
娄宴臣骨节修长的手把那两缕头发轻轻撩起别到她耳后,勾起唇角,“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已经在附近了,今天跟你朋友都干什么了?”
“做了很多,逛街,买东西,吃饭,看电影。”
“嗯,听起来不错,收获很多,不是买东西了吗?你买的东西呢?”
桑喜笑:“是一一买了,我没买。”
娄宴臣蹙眉,“我最近都忘了,等回去给你一张卡,想买什么不用犹豫。”
桑喜知道他误会了,忙道:“不是没钱,是没看到想买的,我自己的钱够用,况且你忘了那天收的红包钱都在我这里。”
那天回去她算了下,他们打过来的红包总计将近五百万,给娄宴臣,他不要说留着给她买糖吃。
这么多钱估计连她曾曾孙子一辈子的糖也包了。
娄宴臣护着桑喜往人少的地方走,边走边道:“知道你有钱,但是既然我们结婚了,再花你的钱就不合适了,我们娄家的家训,老婆花老公的钱老公脸上才有光。”
她记得她搬到他家的第一晚,他跟她说:“我们娄家的男人结了婚,一向是女尊男卑,娄家家训,女人一定要睡主卧,至于男人嘛,要么跟着老婆睡主卧,要是老婆不让上床只能卷铺盖睡次卧。”
这会又说:“娄家的家训,老婆花老公的钱老公脸上才有光。”
感情他们娄家的家训是专管夫妻之间那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