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悦,她爸爸是齐春华。”
“以后我们有儿子有女婿的可要避着这个女人点,家里再办宴会一定不能给她这一家子下请帖。”
……
此刻来参加宴会的客人基本都聚集在了这里,围的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
齐春华被人这么议论着,脸上挂不住,红了几个度。
他心里本来就有鬼,人一心虚最喜欢嘴犟乱咬人。
冲桑青山道:“青山,咱们认识多少年了?你要是对我有意见可以不邀请我,大可不必如此羞辱我,你女儿这样对我女儿,你儿子还这样说,你们是一家人当然团团取暖,我跟我女儿好心给你来贺寿……”
“齐伯父,不是谁哭谁就有理,谁装可怜就能博得同情,毕竟大家的眼睛都不瞎,也都长了脑子。”
“本来在令千金开始纠缠我姐夫的时候我就想出手了,是我姐使命拉着我说今天是爸爸的寿宴,她不想因为一颗老鼠屎让爸爸不开心了。”
桑青山忍不住望了桑喜几眼。
桑喜接过桑延的话头道:“可令千金真是个人物,把我老公烦的都想报警了,不得已我才出手的,现在她只是挨了我两巴掌,如果我老公报了警,少说她也要在里面待上一阵子,我这可是为你们齐家的声誉着想。”
一听报警齐春华吓得脸色瞬间不对了。
以娄家在本地的势力随便找个由头别说让齐悦在里面待个一阵子就是出不来都有可能。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无论怎么样不能让警察掺和到这件事中来。
今天桑青山寿宴来的都是黎川有头有脸的人物,有很多还是他的生意伙伴,还有些是他想达成生意伙伴的人。
此刻他若是承认了自己闺女在人家老丈人寿宴上当着人家女儿的面勾引人家女婿。
这顶帽子扣他脑袋上了,他以后的生意就不用做了。
上层社会最重脸面,今天这脸面要是当众被撕了,那他就会沦为全黎川人饭前酒后的笑柄。
妈的,死都不能认!
何况男女之间那点事能说清楚吗?
自古以来女人都是弱势能博同情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