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悦转头向她扯了扯嘴角,道:“觉得我可恨又可怜是吧?我也不想成为一个婊子,可是谁又给我机会呢?”
她嘶声大吼。
“你可以,只要你想!要走什么样的路看你怎么选择了。”桑喜看着她坚定道。
女人目光与桑喜的目光在空气中相接,好一会儿,兀自牵起一侧唇角,“麻烦你了!”
桑喜对桑延道:“把那男人扣下,报警,带她下去换身衣服。”
桑延喊人过来,男人还在挣扎,被保镖一脚踹在肚子上老实了。
两人被保镖带下,司仪宣布开饭。
在场的所有人除了桑青山脸色依旧黑沉外,其他人只当看了一场助兴节目乐乐呵呵往饭厅走去。
这个浮躁的金钱至上的世界,谁又会真的关心一个陌生人的死活。
人群尽数散去,桑喜盯着桑青山铁青着一张脸被几人簇拥着往前走的背影失笑。
七岁那年她破坏了他的婚礼,而今天她显然又破坏了他的寿宴。
那时她太小,没有与这个世界抗衡的能力,情绪得不到疏通只能选择挥刀向自己。
而今天,那个女人勾引娄宴臣让她不爽了,她没有顾及今天的场合和任何人,大闹了一场。
今天之后她在有些人眼中可能变成了不体面的泼妇,可她很开心,她终于对七岁的那个小小的自己有了交代。
她已经有能力保护自己,不再是那个受了委屈只能伤害自己的笨小孩了。
眼前仿佛看见七岁的那个自己在对她笑,她说:“你很棒!”
周围人群散尽只剩两人还站在那里,娄宴臣拉过桑喜拥进怀里。
头顶声线带着温度,“我今天很开心,老婆,你今天让我很惊艳!”
“是因为我打了人?你以前没见过我打人,所以就觉得打人的女人很酷?”
娄宴臣低笑,“是因为你做了你自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