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齐脸色不太好，他们已经做了那么多，还是什么都没改变，这跟没做有啥区别？

“你叫什么名字？”

“黄昌越。”

“黄昌德跟你什么关系？”

“他是我哥，是你们害死了他，我只是给我哥报仇。”黄昌越咬牙切齿的瞪着苏齐，“如果不是你们,他就不会死。”

黄常德死了？

这倒是出乎她的意料。

当初黄昌德因为二皇子泄题作弊一事被青山学院赶出去，天启帝罚黄家三代不能参加科举考试，黄昌德后来入狱，其实就是断了黄家从政之路。

他可能是死在牢里了。

苏知夏皱着眉头不满的说道：“你哥害我哥和其他同门师兄弟，勾结二皇子触犯大虞律法，为了当状元不择手段，他有这样的结果是他活该，跟我们有个屁的关系。”

苏齐看向女儿，这话也太糙了点，但是很显然女儿也被气狠了。

“哼！我哥考试前一晚被画妖缠身，你们敢说不是你们干的吗？”黄昌越一副十分笃定的模样，那双眼睛瞪的吓人。

苏知夏勾唇：“你有什么证据吗？谁干的？什么画妖？”

黄昌越：“......”

他哪里知道这些，都是那个人告诉他的。

见黄昌越沉默，苏知夏冷哼一声：“你哥害我哥是事实，他亲口承认，你说我们害你哥，如果没有证据就是造谣，我可不介意大过年的跟你打官司。更何况，你哥无论得到什么结果，那都是他咎由自取。”

黄昌德颤抖了下，眼神害怕的缩了缩。

到最后，黄昌越因刺杀朝廷命官被关大理寺牢房。

－－－

黄昌越的事情只是一个小插曲，并没有影响苏家过年。

这可是苏知夏出生以来过得最正经的一个年。

毕竟去年雪灾实在夸张，他们是在城门口和百姓们一起跨的年。

除夕夜，苏知夏被裹成棉球，抬头望着星空。

烟花爆竹亮了一整晚都没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