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看着她到了我的飞舟边上。

女孩冲着我笑了一笑：“唱得真好听。”

她一开口，我突然有一种莫名的悲伤，她的嗓子是沙哑的，仿佛用钢丝球刷锅时候发出来的那种声音。果然天道是公平的，不能让她把所有的好处都占了。

“谢谢，我只是想到了这首歌，自己哼唱还行。”

“能再给我唱一首歌吗？”女孩歪着脑袋看着我，似乎充满了期待。

“可以，我会得也不多，你想听什么歌？”

“我不知道，我想听一些开心一点的歌，”女孩沉吟了一下说道，“算了，随便都行。”

说真的我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正经地唱过一首歌，哪怕是到了现在，我依旧有点上不了台面，想了一想，便唱起来了：“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

很快唱完了这一首歌，然后有点为了我的敷衍而感觉羞愧。

“谢谢你，只不过老虎是什么？是一种鱼吗？”

“呃……”

我还真不好跟她解释了：“要不然我再给你唱首小星星吧……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这下子女孩听得相当陶醉，听完了之后，她用力鼓掌。

而那白鲸也是摇头摆尾，似乎十分开心。

女孩很郑重地感谢道：“谢谢你，陌生人，期待有缘再见。”

说完她挥了挥手，在我怅然若失之中，飘然离去。

直到她和那巨大白鲸完全消失，我才想起来了，我没有问她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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