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上去吧!芜芜交给我们。”把那拽得死紧的手扯开,苏明月的头摇得像个拨浪鼓般。她这个哥哥啊,比宋大佬还要入迷啊!
苏傅月见人上岸,不作停留离开。三人换了衣服去到客厅,管家已经安排好了晚饭。曲芜找了个离苏傅月较远的位置,饭吃得飞快。
在泳池时事态紧急还不觉尴尬,现在静下来想想还真是可以钻几个洞了。
吃了饭回去的路上,风浅梦突然说了个请求,她想要搬到曲家来住。曲芜顿下脚步沉了会,片刻才接话,“这个事情我要问过我大伯母她们。”
她知道风浅梦在职校宿舍的境遇,也很想帮她,可是这件事她做不了主。
“我之前是想过搬出去住,但是一个人又不敢。现在遇到了你,就只能麻烦你了。如果问了可以的话,我每月都会支付房租。”
“那如果你真搬出来住,你家人不会管你吗?”曲芜只是顺着话锋接下去,却不想这句话将气氛沉入寒底。
长久的沉默让她意识到不对,连忙说,“我等会就给我大伯母打电话。”
“我是个孤儿,你今天见到的那个人,是把我从孤儿院接出来的人。因为我不想叫他叔叔,所以就称呼舅舅。”
曲芜错愕抬头,一入眼就是风浅梦那双如浓雾的眼睛,“我之前之所以不说,是因为我对你和他们都有所保留,但是接触下来我觉得说出来也没关系。
她的语气极淡,但是每个字却像巨石一般沉进曲芜的心里,压得她有些不能喘息。好像她身边的人除了明月和曲谱,每个人都有些不能剔除的伤痛。
“这种保留没有什么不好,如果不想说可以一辈子都不用说。”她浅浅开口,嗓音微变,浸着浓厚的情绪。
每个人都会有所保留,曲芜把这种保留称为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