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回去好好读书啊,这样将来能帮的忙,就比你现在在铺子里能做到的,要多得多嘞!”
“嗯!”
一般来说,应付长辈的教诲,无论有没有听进去,只要作出谦虚乖巧的表态就可以了。
长辈也吃这套,于是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小薛继续招呼着客人,替正在揉面的妈妈打下手。
尽管流程和过去没什么两样,但小薛还是发现了今天有一些不对的地方。
这个不对,并不来自于妈妈或是自己,而是早餐店的客人。
左边靠墙,倒数第二张桌子,有个平平无奇的男人在吃着馒头。
一口馒头,一口豆浆。
不过两三口,便解决到一个。
他的动作慢条斯理中有带着一些急促,似乎是在赶时间,又似乎只是习惯如此。
如果放在从前,小薛是发现不了他的古怪的。
但从无方回来后,他就感觉自己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
这个变化不止是他鼓起勇气,和那些欺负他的人,打得满头都是血的事,也不止是他会花更多时间陪妈妈出去散步,聊天,听她讲过去的故事。
有时往往是一种模糊的直觉,就像现在,他不经意地一瞥,看到男人在拽着他背包起身的一瞬,那下意识单手擦过侧腰的动作。
直觉,或许说是那个叫瑞因的神秘姐姐给他的吊坠,告诉小薛,那个地方,原本应该放着一支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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